“衍衡,你这可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孩子还给蓝心,我怎么还,你也知道长子长孙的在我们这种家庭有多重要,就好像你们家那个阿福,城中都传开了,傅家的长孙是个傻子,伯母不也是还在藏着。”沈子安满肚子的牢骚没处发去,之前以为柿子专挑软的捏,只要拿蓝心搞事情,安抚的住冷青柠,就高枕无忧了。
做梦都没想到,这女人就这么有本事,勾搭上冷锋。
冷青柠的叔叔跟冷家一直不和,这下好了,又添了笔新仇旧恨的,他也被牵连上。
冷锋肆无忌惮的,能压制他的,也只有傅衍衡。
傅衍衡现在又是这种摆烂的态度,一副事不关己,沈
子安就跟火烧眉毛一样,几的不知道怎么办。
“我们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议论。”傅衍衡冷声呵斥,黑眸隐隐中带着怒意。
沈子安索性也两手一摊,跟傅衍衡耍横,“你这样,我们兄弟也做不成了,傅衍衡我跟你是最好的兄弟,非要为了女人割袍断义?如果蓝心不是温淼淼的朋友,你肯定会帮我。”
沈子安的心彻底寒冷了,难道说兄弟一场,十几年的情谊,就不比一个女人趴在你耳朵边撒两句娇。
很傅衍衡读书时就在一起,一起上学,逃课,打架,看读书时班级里的漂亮女孩,每天他们几乎形影不离。
多美好的青涩年华,对沈子安都是一波很
好的记忆。
这份记忆在傅衍衡那儿可能早就忘的一干二净。
“我再说一遍,跟淼淼无关,不要臆想着去怎么样,懂了?”傅衍衡发号施令的语气,背对着沈子安。
穿着黑西装,高大挺拔的背影,肩膀宽阔,即使一个背影,也能让人感觉的到杀伐果断饿狠厉。
沈子安不敢说不懂。
临走时,他不死心的看着傅衍衡,“你对那段感情投入的太深了,那女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这样会把人惯坏。”
傅衍衡拂了下手,示意沈子安不要继续说下去。
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觉得有多跌份,况且温淼淼全然无辜,她哪里了解其中原有。
沈子安在公司
楼下,没开远的车子缓缓停泊,按了几声喇叭。
头上还缠着纱布被渔夫帽压着的邓颖芝回头。
沈子安缓缓降下车窗,手肘搭在车窗半扇上,外面的阳光刺眼,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眯。
“邓小姐,这么巧。”
邓颖芝跟沈子安上次见面,还是在一个学术研讨会上,研讨会是沈家出钱举办的,沈子安也是临时借调过来帮忙。
作为以前的学弟,肯定是要多聊上两句。
“这头是怎么伤了。”沈子安眼神关切的问,依然不改风流的作风。
沈子安阅女无数,没结婚之前,风流事做尽,网红嫩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对待美女也愿意动心思。
可是邓颖芝这
种,他是不可能去招惹,家世显赫,又强又厉,玩弄她的感情,没什么好果子吃。
邓颖芝眉眼清冷的瞟向窗外,“多亏了你的好兄弟所赐,连最基本的做人之礼数都做不到,我因为他被连累成鞋子,从那日送我去医院以后,她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来是必须要跟傅衍衡讨个说法。”
邓颖芝自恃骄傲,从来就没禁受过这种委屈,在医院也不可能这么安生的住下,越想越气。
无端端的因为那种破事,挨了一酒瓶子,现在回想起来都戳心窝的恶心,她堂堂的博士学霸,豪门千金,竟然会被个小瘪三伤成这样,痛的捂着头躺地上,这种人格的侮辱,一辈子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