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质量不行的。”
温淼淼脸上笼罩的阴霾被一扫而空,嗤笑出声,“为了安慰我,牺牲可够大的。”
回去的路上,车里的电台放着80年代的港台金曲,听的人昏昏欲睡。
温淼淼感觉自己已经有几个世纪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她无比怀念自己的床。
在医院,又硬又窄的行军床,能睡觉,第二天早上就会腰酸背痛,浑身没有舒服的地方。
傅衍衡等红灯的时候回了条工作上的信息,随后他将手机扔到中控台上,看向像半眯眼睛的温淼淼。
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了温淼淼的身上。
依然很那股好闻的味道,古龙水混着淡淡的尼古丁味道,不靠近鼻尖,也令人沉醉。
温淼淼又把西装外套放到了傅衍衡的腿上,“空调开的太足了,热。”
傅衍衡,“怕热的是你,怕冷的也是你。”
温淼淼闭上眼睛,慵懒肆意的打着哈切,“被你宠的太娇气了,对不对呀。”
傅衍衡也有些疲态,不知道回家以后,母亲会不会等在那儿等着三堂会审,他只想耳根子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