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浅姐姐吩咐的事,她一定也要参与。所以上前帮助韩沫儿按住徐倩倩的两条腿,让韩沫儿打的更方便一下。
而且还非常可爱地喊道:“沫姐姐,加油!
沫姐姐,好厉害啊!
沫姐姐,她那边嘴角没有流血,你再把那边脸也打几巴掌,这样对称一点。”
韩沫儿无语地看向杨子月,“你姐姐我打的手痛,要不你上。”
杨子月摇摇头,说道:“我不敢。”
韩沫儿:“我看你指挥里挺好的。”
杨子月看着韩沫儿一本正经地说道:“沫姐姐,要不我把她鞋脱了,递给你。
这样你打着,手都不痛了。“韩沫儿以一种赞赏的眼光看着杨子月,夸奖道:“真是一个聪明的丫头。
快,把她鞋脱了,递给我。”
杨子月很是给力地将徐倩倩的鞋子给脱了,递给了韩沫儿。
徐倩倩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妻女被打成这样了,终于忍不住了。
虽然他对他父亲的死,对她们很有怨言。
但毕竟她们是他的妻子和女儿,总不能看着她们被如此欺负吧?
宫浅的二舅,也就是徐倩倩的爸爸准备过去帮徐倩倩一把。
但被正去祠堂的宫浅看见了,直
接从腰后面拿出了抢朝着他的面前放了一枪,一脸冷漠地看向她那二舅。
说道:“今日,你们如果不让我痛快,我也不会让你们痛快的。
让我安安生生地送走了外公,我就不会找你们的事。
如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众人不可思议地望向宫浅,他们没想到这个女子如此猖狂,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亮枪支,开枪。
她难道不知道在帝都携带枪支是犯法的吗?徐老大,也就是宫浅的大舅痛心地摇摇头,看向宫浅说道:“小浅,我知道你对你外公的死,不能释怀。
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对待老二这一家啊!
再打下去,徐丫头的脸就要毁了。”
宫浅一脸冷漠地说道:“毁了更好,反正长得这么丑,也不差再丑一点了。”
徐老大被宫浅这一句话噎得不知如何再说了。
他没想到宫浅会如此不客气地对他这样说话。
宫浅瞪着她的大舅,说道:“之前我还觉得你是一个挺值得我敬重的人。
但如今连自己亲生父亲都抛弃的人,不配我敬重。你做不了你枕边人的主,我不怪你。
但你却把外公放在医院里不管不顾,让我唾弃至
极。
难道你这些人都这么虚伪的吗?”
一旁的大夫人实在听不下去宫浅这么说她的丈夫了,就上前吵道:“你还要脸不要脸,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骂我们。
要不是你我们徐家会变成这个样子吗?老爷子会被你气的中风吗?
你可倒好,拍拍屁股去坐牢了,凭什么医药费让我们出。
又不是我们气的,是你气的。
再说了,那医药费是个小数目吗?我们被你害的连个像样的住处都没有,怎么会还有钱给老爷子治病呐?”
宫浅听她这么说,嗤笑了一下,然后将韩沫儿交给她的照片,甩到了这两口子的脸上。
“我气的,我承认。但是你们也不是个好东西,没钱治病,就有钱逛街,做美容吗?
你们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了。”
徐老大弯身捡起了宫浅甩在地上的照片,看到那照片上的主人之后。
气得手直哆嗦,上去就是给了徐大夫人一巴掌,眼红地看着他爱了一生的女人。
他想不到一个女人竟如此毒辣,就算做美容都不愿意将钱拿出来给他父亲看病。
宫浅看着争吵的两人,不屑地笑了一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句话确
实很有哲理的,她喜欢。
宫浅将抢别在了腰后,然后拿起一旁的冥钱走到祠堂中,为给她外公烧纸。
宫浅看着上面他外公的照片,宫浅含笑着道:“外公,你依旧是那么的英俊不凡啊!
外公你说你,真是一点都不想话,小浅都还没有从牢里出来呐,你都撒手人寰了。
你都不怕小浅出不来吗?你可真是过分。
外公你放心,小浅一定会好好看看你的病情。
看看外公到底是因为是什么样的病情而离开小浅的,因为小浅实在想不明白外公你怎么这么突然地离开了小浅。”
宫浅跪在地上为徐老爷子烧纸,一点都没有发现身后走来的历景旭,司霆萧和陆靖铭等人。
三人也并不知道宫浅从牢房里逃出来了,而是想着之前与宫浅的关系还不错。
再加上徐老爷子一辈子坦坦荡荡为国家也做出了不少的贡献。
所以过来送送老爷子,不仅他们来了,黎齐也来了,只不过在院子里看杨子月打架呐。
宫浅跪在地上为徐老爷子烧纸,烧完纸之后,又给徐老爷子磕了三个响头。
全程宫浅都没有掉一滴眼泪,但当宫浅站起来给徐老爷子告别时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无声无息地掉落了下来。
宫浅伸手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