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在这边想着,如何树立男子威严,让宫浅怕他。
而宫浅看着战寒发呆的样子,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你还去吗?不去我就走了。”
战寒听宫浅这么说,立马说道:“去,去,怎么不去。”
就这样两人一起去了夜家老宅,宫浅知道今晚夜奕深肯定不会回老宅的。
因为她逃了,他一定会想办法捉她。
宫浅不想欠下任何的债,在她走之前,她要把这一切弄好这样她才走的安心。
在夜奕深开枪射杀魏霄的那一刻,她就想好了要离开帝都。
敌人在暗,她在明,她不知道敌人是谁,她毫无还手之力。
至于夜奕深,她也不会放过他的,你让我心碎。
那我就拿走你的心,让你后悔不已。
一旁的战寒好似感受到了宫浅难过与悲愤,安慰道:“你放心去做吧!我会在你身后永远保护你的。”
宫浅听战寒这么说,之前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她觉得战寒的这种保护与无任何理由的信任实在有点奇怪。
因为她与战寒之前并不认识,但她对他就是打心底的信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而他事事都站在身前保护她,信任
她。
这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她们认识的时间还没有一个月,但是他却能为自己做这么多事情。
虽说战寒有时无意间向自己表达爱意,但是自己也从未回应他。
她不相信战寒对自己一见钟情的感情有多深,在互相不认识,不了解的情况下,这一见钟情的好感根本不会持续多久的。
宫浅看向战寒准备要问他,他们是不是从前都认识,但是她不记得了?
但还没等宫浅问出来,战寒好似知道她要问什么了。
就说道:“你想知道的一切,等我们解决完了这里的事情之后,我就带你去见一些人,那时候你都清楚一切了。
反正你现在只要清楚一点,我会保护你,不会伤害就可以了。”
宫浅听他这么说,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她每次心中所想,这个男人一下子就能猜到。
他有这么了解自己吗?她可不相信世间会有人这么了解一个陌生人的人。
宫浅看向他,想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但还没等她开口问呐,这个家伙又一次地打断了她,说道:“到了。”
宫浅看了一下,就想想算了等下一
次再问吧!
就准备打开车门下去了,但被战寒拉住了,看向宫浅,“你不会就想这样下去?
你如果就这样下去,我敢保证你一下车,这夜家别墅中的保镖就会把你团团围住。
到时候你还没见到夜夫人,就会再一次见到夜奕深了。”
宫浅皱着眉头说道:“你不是打点好了吗?”
战寒一脸无奈地说:“你把我想的太牛逼了。
我虽然能上天入地,但我不能入这夜家的老宅啊!
你不知道夜奕深那小子有多绝,他把我给通缉了,现在我跟你一样都是这帝都的通缉犯。”
宫浅瞪着战寒说:“那你还信誓旦旦地给我保证你能说服夜伯父,早知道这样姐不带你来了。
带了一个累赘,还不如我翻墙过去呐。”
战寒看了一下主驾驶的自己,又看了一眼副驾驶的宫浅,他真的想对宫浅说。
你确定是你带我来的?而不是我带你来的吗?
这女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真是了得!
战寒最后无奈地从车上拿出了口罩,“带上吧!我已经给夜上将说了。
说是从华城带了一位名医来为她夫人治病,他等下就会出来接我们。
只要我们不被
夜奕深的人发现就好。
而且他现在一心想着怎么抓你,对于老宅他可能会放松警惕的。”
宫浅有点怀疑地问道:“夜伯父会那么容易相信你吗?”
战寒:“他不是相信我,他相信的是我干妈,干爹。
好了,夜上将出来了,我们就先进去吧,等以后我在和你说。“
战寒和宫浅二人下了车,战寒和夜昊天寒暄了一下就带他们进去了。
夜昊天在招呼宫浅进去的时候,看见宫浅手里的那个医药包和无名指上的戒指。
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他已经猜到了那个名医是谁,但他并没有爆发,她想看看这个宫浅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三人到了客厅中,夜昊天凶狠而又厌恶地看着宫浅。
那眼神好像要把宫浅给五马分尸了,宫浅看着夜昊天的目光,也就将口罩取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夜昊天已经认出来她了,既然已经认出来了,就没有必要在戴着了。
夜昊天看了看二人,“战寒,给我一个解释吧!
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你和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战寒:“夜上将,这就是我给你介绍的医生,也是我干妈的徒弟。”
宫浅听战寒这么说,有点不是太高兴了,他怎么能欺骗夜伯父呐?
她都不认识她干妈到底是谁?怎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