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奕深马上就带上了夜家保镖队伍,和帝都的警察,前去徐家抓人。
而在徐家的宫浅正挺立着身子,跪立在客厅的正中间。
坐在上面徐老爷子,眼里藏着慢慢的心疼,看着跪在地上的宫浅,问道:“小浅,你跪在我面前,是承认网上那件事是你做的吗?”
宫浅摇摇头,说道:“外公,我跪在这里不是承认那件事是我做的,而是小浅让外公难过了,担心了而感到自责,对不起外公。”
徐老爷子从座位起来,管家看到老爷子起来了,就急忙上前搀扶着,因为从今天早上到现在老爷子知道宫浅的事情之后,他就滴水未进。
而这几天风湿病又犯了,疼地厉害,现在他都是在忍着的。
所以他要是不上前搀扶着,一个不小心老爷子摔倒了,这麻烦可就大了。
毕竟老爷子年纪大了,骨头也不像年轻时那般结实了。
徐老爷子将宫浅扶了起来,一脸痛心而又带着丝丝怀疑地问道:“小浅,那个人真不是你?是吗?”
宫浅知道外公想相信那不是她做的,可是那人的模样实在与她太相像了,他也分不清真假了。
还没等到宫浅的回答呐,夜奕深
就带着警察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坚定地回答了徐老爷子的问题。
“那个女人就是她。”
宫浅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立马转头望去。
只看夜奕深满脸怒气地朝她走来,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颚,无情地说道:“宫浅,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讲从前情分了。”
夜奕深望向这府邸,说道:“徐家外孙女,谋害帝都第一夫人,证据确凿,本上将秉公执法,捉拿她归案。
至于徐府,养出这么黑心的女人,给帝都社会蒙羞,就封了吧!”
夜奕深在没有接替夜氏时,他其实在他父亲的要求下,当了几年的军人,但因为不喜欢就想退了部队。
但由于他治兵很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和方法,最后首长没有放人,让他继续担任部队上将,只不过没有什么大事和难事,他们一般不会找到夜奕深的。
跪在地上的宫浅捏紧了双手,那长长的指甲深陷到手心之中,血液也从指缝之间流出。
宫浅心如死灰地看向那个高高在上,冷血无情的男人。
她觉得这一刻真的好绝望啊!
“你当真你一点都不信我吗?你说过你会保护我一辈子
,爱我一辈子的。
可是如今你为何既食言,又绝情呐?”宫浅痛心地吼道。
夜奕深将他查到的资料甩在宫浅的脸上,“相信你?相信你逃跑吗?”
宫浅颤抖地拿起那些资料,翻了几下,念念道:“我没有,我没有订飞机票,我也没有想要去F国。”
夜奕深冷漠地说道:“死性不改,满嘴谎言,去牢里诡辩吧!”
宫浅看向夜奕深,“我为什么去牢里,我没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的。”
夜奕深没有理她,看向一旁的警察,说道:“还不快把徐家的人都给我赶出去,封了这里。”
然后转头望向宫浅,说道:“我也要让你尝尝亲人被折磨,却无可奈何的滋味。”
徐家的人一听到这里,也慌了,宫浅做下的罪,凭什么让他们承担?
尤其是宫浅的两个舅母吵得最为厉害,但是夜奕深的保镖却不像警察那样对他们客客气气的,而是直接要将他们拖出去。
警察准备封了这个老宅,然后在给他们安排了一个非常狭小的房子,就可以了。
徐倩倩看着自己的家,要被封了,惊慌不已。
对着夜奕深说道:“夜少,是我给你通风报信的,你可
不能封了我家啊!”
宫浅一听徐倩倩这么说,就猜到了大概,又是她陷害自己,挣扎地站起来,甩了徐倩倩一耳光,怒吼道:“为什么又是你?”
宫浅后悔了,她不应该在乎外公的感受,慢慢地对付徐倩倩,更不应该想着通过徐倩倩找到那个幕后凶手。
她一次次的害自己,她们是有多大的仇呐?
她不明白,一个女孩的心,竟会如此的狠,如此的黑。
一旁的大夫人看见自己的女儿被宫浅打了,当下就大怒,上前推了宫浅一把,怒骂道:“贱蹄子,就是你害了徐家,现在还有脸打我女儿,看我不打死你。”
宫浅被大夫人推的连连后退,幸亏站在一旁的杨子月扶住了宫浅,稳住了身子。要是摔到了地上,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而宫浅这几天被夜奕深折磨的神经都要崩溃了,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
徐家老爷子看着自己一心要守护的和谐的家,竟是如此的杂乱,虚伪,不堪一击。
老爷子难过至极,三代基业也要毁于自己手中,他实在忍受不了如此打击。
徐老爷子抬手,扶着炸裂般的头,痛晕了过去,狠
狠地摔到了地上。
那重重的响声,把正在争吵的人拉了回来,也冷静了下来。
宫浅一看到她外公晕倒了,急忙上前要诊治,但却被夜奕深给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