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月很是奇怪,怎么会又突然问她借钱呐?她上个星期不是才借她十万,而且还是自己这两年工作的钱。
她已经没多少钱了,至于来夜魅的钱还是她哥哥给她的卡,但是只限于消费,不能转账。
杨子月皱了皱眉头,因为就算她现在有钱,她也不愿意再借她挥霍了。
如果她经常来这里消费,她也供不上呐。
而且她上一次,上上一次借她的钱都没还呐,她也不是冤大头,不能一直借别人钱,别人也不还。
虽然是朋友,但是她愿意借钱帮她渡过难关,不愿意给钱让她挥霍。
杨子月皱着眉头,实事求是地说道:“李夏,我也没钱了。”
李夏也料到了她不愿借给自己一百万,为何还要问她呐,她就应该让她喝下去,不能心存不忍。
李夏苦笑道:“给你开玩笑的,你快点喝吧。”
杨子月知道李夏这是找台阶下的,就没说话了,将酒一饮而尽了。
李夏看着杨子月将酒给喝完了,心里虽然不是太好受,但是一想到她给了她机会,是她爱钱不愿意借给她,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而且自己也没有问她要多,只要了一百万而
已,她还不给,这真的就不要怪她了。
杨子月将酒才喝下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直到她准备站起来去卫生间时,才感觉到身体非常的无力,软弱得就像棉花一般。
杨子月就意识到自己是中招了,难道是那杯酒,不可能?李夏怎么会这么做的呐。
这种迷药对于一般的人来说可能喝下去就会立刻晕过去,但对于杨子月不同,她生来体制就特殊,和宫浅一样。
她们的血液能够抑制别人伤口,使别人伤口不再流血,只不过宫浅的是后天养成的,而杨子月是天生都拥有的。
所以杨子月再喝完这杯酒时,并没有直接晕倒,而是她的血液产生了一些抗体,抑住了这些药粉地扩散。
但她的血液只能抑住,而不能使这些迷药失去功效,所以她在恍惚时,猜到了下药的人,但就是有点不相信。
而李夏并不知道这个药的功效,所以在杨子月喝完酒之后,没有晕倒,并没有感到奇怪。
杨子月难以相信地看向一旁的李夏,“你给我下药了?”
正在假装吃东西的李夏,听到杨子月的质问声,吓得手里的糕点都掉了下来。
慌张地
说道:“我没有下药,怎么会是我干的。”
杨子月看着她那慌张的样子,大致就知道是她了,因为糕点不只她一个人吃,李夏也吃了,所以不可能是糕点中有药,那就只剩下那杯红酒了。
杨子月对李夏失望至极,她对她这么好,她竟然这么害自己。
杨子月眼里噙满了泪水,扶着沙发慢慢地起身,但身子太软弱了,还没完全起身,一下子就跌倒在地。
李夏急忙上前去扶住她,但却被杨子月狠狠地甩开,怒吼道:“走开。”
李夏被杨子月地怒吼吓得不知所措,因为她从认识杨子月到现在,她就没有见过杨子月对一个人发脾气。
而是见过杨子月对着手机上那些黑宫浅的黑粉发脾气,但黑粉毕竟是在手机上的,而不是在杨子月的面前,所以看着并不是太吓人。
也可能李夏做了亏心事,自然而然地怕满脸怒气的杨子月。
而房间中的媚儿换好了衣服,有点担心李夏搞不定这个事情,就出去看了看。
看见一旁傻愣的李夏,媚儿低声道:“真是没用的家伙。”
然后急忙上前拉住了正在挣扎的杨子月,准备将她拉到那个张
总的房间中。
杨子月被拉住了,一个劲地挣扎说道:“放开我,你们这样是违法的。”
媚儿不屑地说道:“在夜魅最下层,我就是法。”
说着还朝向李夏说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来帮忙。”
李夏现在脑子一头懵,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媚儿不是说过,不会让杨子月发现是她干的吗?为什么她发现了,这一切的节奏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她想质问媚儿,但是她知道现在这情景不适合她质问,如果发生了冲突,她可能一个子都拿不到。
李夏也过来帮助媚儿,杨子月这下也彻底地相信是李夏给她下的药了。
刚刚那一丝不相信变成了彻底的相信了,杨子月对自己交友的眼光,实在唾弃。
杨子月被李夏和媚儿拖到了那个张总的房间里了,张总一看见人来了。
色迷迷地走到了杨子月的面前,摸了一下她的小脸蛋,说道:“真是一个美人坯子,配的上我,配的上我。”
媚儿和李夏听到张总这么说,恶心的昨晚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只看杨子月拥有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菱角分明的轮廓,深邃绝美的眼睛,在灯
光地照耀下,就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配不上一个肥胖而又黑的一个丑男呐?
真可谓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猪粪上了。
虽然李夏和媚儿都知道这个道理,但谁又能和钱过不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