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看着这个嘴碎,爱唠叨的医生,一下子又想起他那个没给过他好脸色看的老爸,他老爸不给他好脸色就不给吧!他也不稀罕。
但是吧!不给他好脸色,但喜欢给他说话,战寒觉得这些上了岁数的人,都奇怪的不得了,只显他们嘴厉害了。
过了一会儿,老者终于结束了治疗,而战寒的脸也变成了一块黑炭了,一点都没有刚才那神采奕奕的样子了。
老者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看了他一眼,说道:“想不到你这个人,看着不是太靠谱的样子。但耐心还真是不错,但就不知道你这耐心到底是为了这个女子,还是为了你的孩子。”
战寒黑着脸说道:“治好了没,治好了你就请走吧!我庙小,容不下你这张大嘴。”
老者哼了一声,“你医药费不开给我,我咋走,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要不是你手下把我抓过来,你以为我想来。
大晚上的,我不知道被窝里香吗?都快冻死我了。”
战寒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支票,写了一个数字,然后递给了他,说道:“大爷,你赶快走吧,你要是再说一会儿,我不保证你能竖着走
出这个别墅了。”
老者没搭理他,又将支票还给了他,说道:“你这个钱太多了,虽然我不好请,但是该我要的,我要。不该我要的,我不要。”
战寒:“真的,我钱多没处花,你就拿着,赶紧走吧!算本少求你了,别再说你的大道理了,耳朵都快要听废了。”
说着,战寒怕他又唠叨自己,就叫手下怎么把他请来的,就怎么把他请回去,他那尊大嘴,他可供奉不起。
战寒等那个老者医生走了之后,一个人坐在了卧室的沙发上,盯着宫浅的点滴瓶,生怕一个眼神过去,就错过了最佳取瓶子的时候。
清晨的外面热闹极了,大家都早早地起来了,张灯结彩的,把自己的家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番,然后准备要吃的小年饭食材,热闹极了。
但是有的地方却是冷清极了,清晨夜奕深依旧机械般地起床,现在已经小年了,公司的员工也放假了,所以他就没去公司。
但之前的打算,是去国外的,然后再去暗夜,但是因为宫浅的事情,再加上司离星的受伤,他的行程也就耽误了下来。
夜奕深揉了揉自己困乏不易的眼睛,昨
晚他很晚回来之后,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宫浅的事情,但是脑海中频频出现了一些他们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画面。
而使他再一次地失眠了,自从他见到那个宫浅之后,他就频频失眠。
而且晚上时而梦见她手臂上全是针针孔孔地流着血,看到她流着血,他的心就揪着难受,有时起来眼角也全都是泪水。
才开始的时候,夜奕深不能接受自己的眼泪,但是次数多了,就接受了。
他不仅梦见这个画面,他还梦见了一幅很是美好的画面,那个画面宫浅依偎在他的怀里,自己则是情意绵绵地看着宫浅,而她也很是幸福地望着一幅很是美丽的日落画面。
而且画面中,他还告诉自己,如果自己惹她生气了,一定要带她看一场日落,这样她的心情好了,说不定就原谅他了。
夜奕深想到这里,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说道:“让我讨好你,这种事在我这里是不可能的。”
夜奕深压抑着自己内心想立刻见到宫浅的心情,起了床,心中想着:不就一个女人?我就不相信她能如此牵动我的心。
清晨地阳光穿过薄薄地云层,又透过窗户
,洋洋洒洒地照到了宫浅的脸上,让睡梦中的宫浅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宫浅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昨晚所发生的事,如同从悬崖上落下的瀑布一般,席卷而来,宫浅好似不愿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又抗拒地将眼睛闭上了。
但是想起来了就是想起来了,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这个道理宫浅还是懂得。
宫浅闭了一会儿,就准备起床了,但是被子的一边好像被压住了,就是拿不开。
宫浅往一边一看,原来是趴在床边熟睡的战寒将被子的另一边狠狠地压住了。
战寒昨晚一直在看着宫浅的点滴瓶,直到宫浅输完了液,天空也朦朦胧胧地亮了起来,战寒才睡去。
经过昨晚上的折腾,战寒已经困乏极了,根本就没有感受到宫浅已经醒了。
宫浅看着睡熟的战寒,微微地笑了,她不知道为啥,她见到战寒的第一面时,她就对他很是熟悉,也很是相信他,感觉他不会伤害自己,更不会欺骗自己。
对他的信任,就如同对霄哥那样,感情亦是如此。
宫浅轻手轻脚地下床了,找到洗漱间,将自己清理了一番,然后准备离开,但是
还没离开时。
一道懒散声音发了出来,说道:“小没良心的,不对你救命恩人打个招呼,就这样离开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吧!”
宫浅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哪有想离开的,我是想——”
还没说完,战寒就接住话道:“哦,我知道了,你原来是看我昨晚这么累,想给我做顿早饭呐!
你咋不直接说出来呐,要不然我把你误会成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