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浅被他这一举动,整的一下子呆住了,他没想到夜奕深会如此干。被吻的宫浅,她的余光飘向一旁的黎导,王浩等人,她觉得羞愧极了。
宫浅努力地挣脱着他紧紧握住自己的大手,但是夜奕深的力气大地惊人,宫浅的反抗在他身上毫不起作用。
战寒看着宫浅被吻的场面,他眼神中透露出一道道冰冷寒光,那冰冷的寒光紧紧锁住着两人。
战寒想起身,拉过宫浅,但奈何夜奕深那一拳伤了他的根本,使他无法站起身来。
而一旁的王浩看见他想起身的动作,立马走到他面前,又将他狠狠地踢倒了,说道:“你安生一点。”
战寒满脸怒气地看着他,但又无可奈何,他知道夜奕深身边的这个保镖的武力值,绝对是他现在的身体不能抵抗得了的。
战寒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向了地面,心中想着:早知道夜奕深玩这一出,他绝对不会让他吃到好果子的。
宫浅挣扎了好一会儿,夜奕深并未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深吻着她,宫浅实在没有办法了,狠狠地咬着他的嘴唇,不一会儿,鲜血沾满了宫浅和夜奕深的嘴唇。
夜奕
深反手狠狠地抱着她,又一步地加深了这个吻,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黎导在夜奕深吻住宫浅时,他就离去了,这些事他也不好掺和,再说了是他们夫妻两个人的事,他不好管,就算管了,他这个外甥也不会听他的。
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了,而且在黎导看来这家伙也不会太欺负宫浅,毕竟那一次艾腰山上,不要命去救宫浅,他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知道他不会伤害她,所以他还是离去为好。
夜奕深最终放开了宫浅,宫浅一获得自由,反手就是给夜奕深一巴掌,眼睛红彤彤地看向夜奕深,“王八蛋,这次不是你跟姐离婚,是姐跟你离婚。”
夜奕深脸刷一下变得黑青黑青的,怒火冲天地看向宫浅,“怎么,找好下一家了,这么快就想投入他的怀抱了。”说着还用手指,指了指半躺在地上的战寒。
宫浅破罐子破摔地说道:“你这不废话?我就是看上他了,人家长的帅的不得了。是我喜欢的类型,关键是还有钱有势,战家太子爷啊!你出去问问那个女人不爱。”
夜奕深心口的怒气滔天,实在没有办法发泄,
看向旁边的椅子,一脚将椅子踢倒了,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使宫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此时不是害怕,而是本能反应,对于夜奕深地发怒。
夜奕深怒气横生,一把拽住宫浅的衣领,用尽浑身力气,隐忍着他的怒气,说道:“宫浅,你在给我说一遍。”
宫浅就是一个不怕死的,她只吃软的,硬的她一概不吃,别人要是让她下不来台,她也绝对不会给别人一个台阶让他下,如果对方自己搭台阶的话,她也会把台阶给拆了,大家都别好过了。
而且这里还有两个人呐,说啥都不能丢了面子,宫浅依旧不怕死地说道:“再说一遍就说一遍,谁怕谁了。他战寒是我心,是我的人,还是我的心上人,一见钟情的。好了,说完了,可满意。
如果你觉得说的不好,我给你再想想,绝对说地让你满意。”
夜奕深气得,脸上,脖子上一条条的青筋暴起,怒目地看着宫浅,好似是一头猛兽,现在就想将宫浅活生生地吞下去。
王浩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知道此时的少夫人就是在冥王头上动土,下一步冥王就会收了她,而且此时的王
浩好像还看见冥间的黑白无常,正在少夫人的头上徘徊呐。
王浩无奈地看向少夫人,“少夫人,咱们能不能少说两句啊!”又吓唬地说道:“我刚刚好像看见冥间的黑白无常了,我怕他们下一步会收了你。”
夜奕深讥笑道:“收她,黑白无常眼拙啊!不看看她那张破嘴,别把人家那些好不容易收来的魂魄,都给气得不想投胎了,那就好看了。”
宫浅憋着一肚子怒火看向夜奕深,说道:“你什么意思,黑白无常怎么眼拙了,收我就眼拙了,收你就眼亮了。什么玩意呐!他们想收我,我还不干呐。”
不知道为啥,夜奕深一碰见这个女人,嘴巴好像都不是他自己得了,一个劲地想与她争个高低。
夜奕深还嘴道:“黑白无常绝对就是收你这种,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不看看你自己德行,黑白无常就算收你,那也是给你脸了。”
宫浅不服气地给夜奕深对吵着,“黑白无常收你,不收我,神经病吧你。我不守妇道,那你还不守男德里,看看你臭美的样子,每天把自己收拾那么亮,出去迷惑那个小姐姐呐。”
王浩无语地看向了两人,又扭头看向战寒,战寒则是一脸呆滞地看着二人。
战寒也被这两人的脑回路惊得一愣一愣的,突然发现这两个人还挺适合的,但也就一霎那,想过之后,就立马否定了。
夜奕深也不想和这个女人废话了,直接上手将女人扛了起来,向外走去。
宫浅不停地叫着,“夜奕深,你最好把我放下来,否则姐明天就把我们结婚的事实公布出来,而且我还要把你是夜氏集团的总裁爆到网上,让你今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