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奕深是第一个醒来的,可能这个迷香是尤叔专门为宫浅制作的,所以对于夜奕深来说,作用小一点。
夜奕深想来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宫浅,直接无视那几个老家伙,老家伙看着被他无视,心里有气,“你是不是眼睛有问题,没看见我们这几个长辈站在你面前,不知道先打个招呼吗?”尤叔不乐说道。
夜奕深看见另一个床上躺着的宫浅,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立马上前去看她。但看在她在昏睡,心中的那口气又提了上来,“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莱叔:“她没事,过会儿她就会醒的。”
夜奕深眼睛充满杀气地看着他们,“你们不是她亲人吗?为什么要伤害她,你们到底想干啥?”
白叔:“小伙子,不要那么年轻气盛,要沉住气。你要记住,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
宫浅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就听见她白叔又开始上思想哲理课了,“白叔,你老又开始了。渴了不要让我给你端水了,我才回来需要歇歇,你就不要再上理论课了,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白叔:“
你这死丫头,我上了这么多节课,你有那节课认真听了。还不是被那些外面的人刷个团团转。”
宫浅像个小女孩对父亲撒娇一般,对着她的白叔撒娇,“哪有,现在可是我把他们刷个团团转。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厉害,他们看见我都哭爹喊妈的。”
尤叔吹胡子瞪眼说道:“小钳子,心里只有那个老家伙,我们都是空气。”
宫浅因为刚刚被她尤叔迷倒了,现在还在生着气那,就赌气地说道:“哼,是啊!莱叔,殷叔,你们都在这里。怎么不见尤叔了。算了不见他也好,我也不想见他了。我才回来都不欢迎我,直接将我迷倒了。”
尤叔吃味地说道:“你这坏钳子,我还没找你事的,你还怪起尤叔了。你说我这胡子怎么算账。”
宫浅瘪了瘪嘴,“白叔,你告诉尤叔,胡子是他梦游自己刮得。我还没算他将我幸幸苦苦制作药丸,偷偷吃了的帐。”
尤叔:“老白,你告诉那个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钳子,药丸不是我吃的,是门口大黄吃的。”大黄听见尤叔喊它了,然后听话地叫了几下。
尤叔看见如此听话的
大黄,摸了摸它的头,“还是我家大黄最听话,可比有些白眼狼听话多了。”
宫浅被尤叔气得跺脚,“白叔,你上次做的骨头汤,是尤叔偷喝了,还将骨头拿给大黄吃了。莱叔,你上次在院子里八卦阵,还有算命的褂子,都是尤叔恶作剧破坏的,不是大黄干的。殷叔,尤叔说你一天到晚练的都是一些垃圾,没有一点实用。”
大家都满眼怒气地看着尤叔,拿着武器要上前揍他,尤叔也是很灵活,赶紧跑路,“小钳子,你怎么这么不仗义,你说过不会告密的。”
宫浅大声朝着她尤叔喊道:“但是前提你不要惹我,惹我了,可就会变卦。”
一会儿屋子里的人只剩下夜奕深和宫浅了,“想不到你这么呲牙必报,是个记仇的小家伙。”
宫浅:“那是当然的,我承认我是一个小心眼的人,所以你可不能得罪我,否则我会把你闹得不得安静。”
夜奕深笑了笑,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我甘之如饴。”
宫浅在房间里走了两圈,看着夜奕深说道:“我们接下来的一个月会在这里待着,我会用这里的药草将你身上
的毒彻底解了。至于婆婆身上的毒太深了,我现在还没有办法解毒,等我找到办法了,一定会解了婆婆身上的毒。”
夜奕深看着她,“我相信你。”
宫浅将之前采好的天然药草已经练成了药丸,总共三十粒,每天需要服用一粒,结合药物和药草水效果一定会达到最佳。
宫浅看着夜奕深,“你先出去看看,我将这里打扫一下,我长时间没有回来住了,尤叔又把这里搞乱了。”
夜奕深:“这么瞧不起我,认为我不会打扫吗?”
宫浅推着夜奕深到外面,“不是我看不起你,是我怕你看不起我,我要将床铺一下。你在这里我都不知道怎样铺了,你去看看白叔的饭做好了吗?”
夜奕深被宫浅推到了外面,夜奕深只好听从她在外面逛了逛。
这里的空气确实好,风景如画,白云如雪,山的周围种着青葱葱的药草,看到这样的画面,压抑的内心变得开朗多了。这样的环境是真的适合那些在大都市里打拼的年轻人,来到这里使他们压抑,焦躁,苦闷的心情都荡然无存了。
夜奕深正在认真欣赏风景时,突然一道声音传
了过来,“小伙子,你可是这里除了一小子,第一个进来没有被赶出去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夜奕深看见来人是殷叔,礼貌地叫了一声,“殷叔。”
然后紧接着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你们赶不走我,只要我想呆在这里。”
殷叔笑了,“好小子,真狂妄,不过你确实有狂妄的资本和能力。”
殷叔拍了拍夜奕深的肩膀,“只要你想待在这里,我们确实赶不走你。但是我们也不会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