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奕深扯开了历景旭拉出他的手,跑向手术室。
一旁的医生虽然被这架势吓到了,但还是遵循着医生准则来,弱弱开口道:“历少,夜少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后果很严重的。”
历景旭懒散地问:“会死吗?”
医生呆呆地看着历景旭,“应该不会。”
“那就行,会死的时候再给我说吧,活人我拿他没办法。”
历景旭转身离开了,不过他去的方向也是手术室。
历景旭到的时候,就看到了商界帝王,暗夜的少主,竟紧张的蹲在椅子旁,过一会又站起来在手术室门口不停地徘徊,这还是那个指点江山,唯我独尊的男人吗?
记得过去他问过他,“宫浅真的那么重要吗?他一直在伤害你,你没看出来吗?她不爱你,看着还十分的讨厌你,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这不是你夜奕深一贯的风格。”
夜奕深听见他说宫浅不爱他,讨厌他,他就像发了疯的一般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夜奕深的武力怎能是他可以抵挡的,更不要说发了疯的夜奕深,没多久他就败了,临走时夜奕深冷冷的扔下来几句话,“我爱她,她
是我的救赎,我的光,我可以为她付出我的命。等你真正有爱的人你就会理解我此时的心情。”
历景旭:“我永远也不想理解。”
手术室门打开了,医生出来了,夜奕深看着他,“怎么样?”
医生:“少夫人砸到脑袋上了,有点脑震荡还有额头上留下了伤口需要在医院中恢复,近几天还是不要出院了!”
“哦!就是少夫人手里抓了一颗药草,我们做手术的时候想拿下来的,但是少夫人虽然处在昏迷状态。但是对那颗药草却是很执着,怎么也不放手,最后实在也没办法了,我们就放弃了。”
王浩好像知道什么似的,眼眶红红的,但是并没有开口说话。
但是夜奕深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说,她手里拿的是什么。”
王浩:“总裁,少夫人手里应该是为你寻找的药草,少夫人让我寻找的,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找到,没想到少夫人去找了。”
夜奕深听到王浩这么说,心口撕心裂肺的痛,他的女孩竟是为他去冒险,他没有保护好她,还要让她为自己冒险,夜奕深抬头看着天花板,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让自己哭出来。
历景旭
听到王浩的话,内心为夜奕深高兴,他默默付出的爱终于被接受了。历景旭静静的来又静静的走了。
夜奕深进到房间中,看着在床上躺着的宫浅,有更加恨自己一分,他觉得他太无能了,他不配她的女孩这么拼命的救他。
夜奕深轻轻的触摸她的额头,有慢慢的弯下腰亲吻她的额头,他那宠溺的眼神真能够迷倒万千少女。
夜奕深轻轻的触摸她的手,想将药草拿下来,但宫浅紧握在手中,丝毫不退让。
夜奕深看着宫浅,温柔地说:“浅儿,听话,将手松开。”
宫浅好像真的听懂了夜奕深的话,慢慢地将手松开了,夜奕深将药草拿下来放在桌子上。
然后坐下来温柔地给她擦手,再接着为她擦身体,那温柔的气质实在无法想象能够与夜奕深相配,但夜奕深就是愿意为宫浅做所有的事,只要她喜欢,他可以为她改变所有。
魏霄醒来就急忙问宫浅和斯亦怎么样,他的经纪人告诉他宫浅还处于昏迷当中,但是医生已经说过已无大碍,留院观察就行。
可是到斯亦时,魏霄的经纪人吞吞吐吐不愿意告诉魏霄,他的经纪人能感受
到魏霄对斯亦不是表面那样满不在乎,嫌他烦。
而是非常在乎所以才忽冷忽热,作为经纪人她不想她的艺人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影响到的心情。
他的经纪人好像忘了他是老板,而她是员工,以为魏霄还会原先那样对她说的话不会多放在心上,于是很自以为是的训斥道说:“他的事跟你没多大的关系,他的伤自有医生会处理,先管好你自己的事。”说完这句话她的经纪人也感觉不对,但是并没有道歉。
可能魏霄给人的印象就是哪一种大度,得饶人处且饶人,不会把那些他不在乎的事情放在心上,以至于底下的员工口无遮拦。
但是这次这位经纪人却触犯了魏霄的逆鳞。
魏霄轻蔑的眼神看着她,嘴角的弧度浅浅的往上扬;“你是在教训我吗?”
经纪人王芳看见魏霄极具威慑力的神态,恐慌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
魏霄:“他怎么样了?”
王芳老老实实地说:“斯亦可能以后再也跳不了舞了。”
魏霄心扑通一震,俩眼发红好像在克制着什么,双手紧握着被角,压抑着自己呜咽的声音,“他——在那个病房
!”
王芳猜到醒来的魏霄会问斯亦的病房,所以提前自己都问好了,虽然不想让他知道,但是作为一个经纪人需要了解艺人要知道什么。
王芳;”VIP639病房!”
魏霄并没有第一时间下床去找斯亦,而是轻轻地摆手让王芳出去。
魏霄此时也十分地想去看斯亦,但是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