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现在这个德行，就别想让脑子有多清醒了。
他毫无智商，只知道左冲右突。
秦霄弄疼他了，他就打秦霄。
李万姬弄疼他了，他就打李万姬。
可两人在两个方向紧密配合，不断折磨他，他谁也打不死。
他甚至不能不顾一切，先干掉一个人再说。
因为李万姬的毒，能让他迅速麻痹。
而秦霄的刀，在秦霄脑海里老秦家医术传承的帮助下，专门刁钻毒辣地往麻筋儿上扎，或者往肌肉连接处扎，效果竟也不逊色于让他短暂麻痹的毒药。
如此往复，他再强也没有用。
脑子，智商，才能决定一切。
很快，狭窄的小巷，变成了屠宰场。
在秦霄和李万姬紧密配合、联手施为下，小灰灰瘦了足足一圈。
当然不是瘦，而是掉了整整一层的血肉。
秦霄用‘刀斩无名’的苗刀之祖，对小灰灰千刀万剐。
他再强，再死而不僵，让他只剩下一股骨头架子，他还能动吗？
果不其然，长达五分钟的漫长血腥折磨后，尸陀密法也无效了。
小灰灰悲鸣一声，轰然倒地。
这一次，他彻底站不起来了。
因为秦霄最后一次拔刀，从他体内，带出了半颗心脏。
而剩下的半颗心脏，早掉出体外，被他自己踩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