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絮絮叨叨的废话，声音越来越远，瑞克却是一言不发，没有再说一个字。
直到脚步声都听不见了，林商言和周晓面面相觑。
周晓看着电脑上停滞在那里的数字和画面，一手按在桌面上，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林商言则说，“怎么，还是不服气？”
“哼！”转过头去，周晓不理会他的嘲讽。
只是片刻后，又忍不住自语道，“凭什么！为什么！我已经那么努力了，我以为，我已经足够努力了！！”
看着自己的手，她是不甘心的。
自己从接触这个组织开始，就努力不停的学习，她付出的辛苦比旁人都要多，而且她自认自己是很聪明的，毕竟长期给秦可儿下慢性毒，都没有人察觉。
甚至，她也曾把秦正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这个她倾注了最多心血的实验，却给了她最大的打击，为什么她那么的努力却还是一次次的失败，可苏韵才多久啊，她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