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夏知知的反应出乎薄西爵的意料,他冷哼:“你还真是脸皮够厚的。”
“那没办法,你的脸都在我这儿,不厚说不过去。”
阴阳怪气谁不会?
不要老虎不发威,就把她当软柿子捏。
昨天晚上那么多客人,那个女人就敢明目张胆的羞辱她,还不就是仗着有人撑腰。
能在薄西爵地盘上闹腾的人,除了薄西爵默许之外,就不会有第二个人。他该不会以为她是傻子,看不出来这一点吧?
这委屈,她还真吃不下!
薄西爵阴沉着眸子盯着她,看着她吃鱼的时候,一点恶心的反应都没有,脸色更加难看。
“一会儿去医院。”
“做什么?”
夏知知以为他还没打消对自己的怀疑,抬起手晃了晃,说:“我自己会包扎,不需要去医院。”
谁关心她的手!
这个女人该不会以为他不计较她怀孕的事情吧?
薄西爵冷笑:“你看我像冤大头吗?”
“像!”夏知知斩钉截铁地说完,又认真地打量他一会儿,语气特别真诚地说,“只有冤大头才会拿五百万的酒给那些侮辱自己太太的阿猫阿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