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渊被惊讶的回头看着她,疑惑问:“歌儿,你为什么说我打人?”
楚云歌指了指他后背的伤。
“没有打人,你伤口为什么变成这样,你都不知道疼吗?你看看这伤口,都成锯子口,而且有发炎的症状,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
夜景渊老实回答:“嗯!头晕,胸闷。”
想了想,他又解释说:“歌儿,我没有打人。”
“那是发火了?”楚云歌一边处理血肉模糊的伤口,一边问。
夜景渊有些心虚,“忍不住想发火。”
楚云歌一愣,忍不住想发火?
这是睡眠不足引起的狂躁症症状。
楚云歌吞了一口唾沫,这下觉得夜景渊真的可怜了。
夜景渊睡不着,应该是心病。
“等会处理好伤口,我给你把脉看看,应该还有救。”楚云歌漫不经心的说着,处理干涸的血迹。
心里气,但动作也愈发温柔,凡胎肉体,哪有不痛的。
半个小时后,楚云歌重新处理好伤口,才让夜景渊把衣服穿上。
夜景渊常年锻炼,肌肉线条是恰到好处的性感,她看着她脸红心跳。
“把手给我! ”
夜景渊乖乖的手伸出去,头有些阴沉沉的。
楚云歌坐在他身边,
仔细把脉 ,脉搏很弱,似有似无。
楚云歌微微蹙眉,又仔细的在重新号了一次,她微微闭上眼睛,依然是刚才的结果,脉搏缓慢,收缩压低于80。
楚云歌睁开眼睛,语气有些急迫,“你把舌~头伸出来。”她心里有不妙的预感。
夜景渊觉得这个动作有不雅,但看着她严肃的眼神,还是缓缓伸出舌头。
楚云歌仔细辩驳了一下,他舌的两边,微微泛着青涩,体内湿气有点重。
“可以了。”楚云歌垂着眼眸,这种事情,说出来,会引来杀身之祸。
可是宴会上,夜景渊帮助了她。
楚云歌抬眸 ,就对上夜景渊探究的目光,深邃的眉眼带着藏不住的疲倦,睡不好的人,气色不好,他俊颜呈现冷白的肤色。
“那个…”楚云歌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
夜景渊心心一紧,“歌儿,我是不是要死了?”
楚云歌微怔,是她这严肃表情吓到他了吗?
“不是,你…中毒了,慢性毒药,诱发狂躁症的毒,你是不是经常服用什么东西或者是只吃一个人做的饭,你这毒,有一段时间了。”
夜景渊唇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冷漠淡然的眸子里,笼罩着无尽的寒意和
杀意。
楚云歌被他瞬间转变的情绪吓得哆嗦了一下。
夜景渊惊觉,收敛起杀意,又变成了笑吟吟的模样。
“歌儿,你能确定吗?”夜景渊不在意的问了一句。
“嗯!应该不会有错。”楚云歌很肯定。
“要解毒挺难 。”楚云歌若有所思的模样,有些小迷糊,很可爱。
夜景渊看着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浅笑。
“没事,歌儿,你慢慢想,想到了告诉我,我有你这样一个漂亮又有能力的女朋友,什么都不怕。”
“又来!”楚云歌瞪了一眼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粒药丸给他,“服下,你今晚会发烧,这是消炎消,效果很好。”
夜景渊毫不犹豫的服下药丸。
楚云歌递水过去,他也接过来一口气喝完。
“去睡觉,我要回去了。 ”这一天可真累。
“歌儿,我…一个人睡不着?”夜景渊拉着她,不让她走。
他对她上瘾了。
就想和她睡!
楚云歌被他拉住,想发火,对上他可怜兮兮的黑眸,眼神很疲惫,凝视着她,像极了乖巧的小奶狗。
“我必须要回去,我看着你睡着了我在走,可以吗?”
楚云歌这次是同情心泛滥了。
他病了,倒也不
是无理取闹。
夜景渊笑着点了点,带着她上楼,去了他的房间里。
夜景渊的房间是纯白色的,宽敞明亮,衣柜做在墙里,房间里整洁的不像话。
楚云歌惊呆了,这样点生活方式,太治愈了。
他的床很大,浅灰色的床单被罩,和他人一样,似乎也透着冰冷的气息。
夜景渊去衣帽间里换了舒适的家居服。
出来,他看着静若幽兰的楚云歌。
坐在床边,微微低着头看手机。
她静下来的时候,就像园中的桃花,纯洁,高雅。
楚云歌听到他的脚步声,抬眸,对上他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楚云歌指了指床:“快点。”
“歌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滚!”楚云歌怒声着他。
“滚床单我也很乐意哦。”夜景渊半真半假的看着楚云歌。
六年前美好的夜晚,让他醉生梦死,如今还记得那酣畅淋漓的滋味。
“你你你不要脸!”楚云歌脸红似桃花,瞪着夜景渊。
夜景渊笑了笑,我要脸你还在这里坐着吗?
男人不要脸只针对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