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从家里出来之后去了酒吧,召唤出一群狐朋狗友醉生梦死。
喝到中途又觉得这帮人太吵,想清净一会儿,就起身往外走,想出去抽根烟。
结果居然在吧台看到了一道刻在心间的身影。
酒吧光线昏暗,纪思珏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认错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挤到吧台旁边,果真是陆余情。
不知道她来了多久,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软趴趴地趴在桌子上,嘴里念念有词,手还紧紧握着酒瓶不放。
看见她这样,纪思珏只觉得心口一紧。
他眉头微拢,企图跟她有所交流:“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一个人吗?你朋友呢?”
陆余情连人都认不出来,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你谁呀?你不是怀凛,你离我远点!”
怀凛二字,如同尖刀插入纪思珏的心脏,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动作。
他无言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去抓陆余情的手臂:“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陆余情不仅不配合,还动手打他:“我不认识你!我要纪怀凛,纪怀凛你认不认识?就是……就是纪家三爷!”
没有办法,当务之急是把陆余情安顿好,纪思珏忍着满心的不情愿,哄她:“我认识,我知道他在哪儿,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
听见纪思珏这么说陆余情才配合起来,半靠在纪思珏身上往外走。
陆余情醉得不省人事,纪思珏问她住在哪里她也没有回应,纪思珏左思右想,决定先把人带回他自己住的公寓再说。
毕竟男女有别,纪思珏担心自己照顾不好陆余情,还特意从祖宅叫了个昂以过来伺候她洗漱。
纪思珏常年一个人住,客房没有铺床单,他让阿姨出来帮忙铺下床,前后不过五分钟。
阿姨再回到浴室时却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少爷!少爷!”
纪思珏莫名其妙地从房间里探出头:“怎么了?”
阿姨满脸惊恐:“她割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