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寒冬常年笼罩,说出去的话如同冬日初晨的水,冰凉刺骨。
他神情淡漠,宛如不近人情的神祗。
林白起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冷淡,怔愣片刻,再开口就有些犹豫。
“你要死要活地惦记了这么多年…
…”
纪怀凛冷漠地看着林白起。
林白起的求生本能让他后面的话成功消音,但他的话还没说完,怎么能轻易作罢?
他清了清喉咙,不知死活地继续。
“我的意思是说,就算你们玩完了,也得有始有终!”
“当时那么仓促,现在见一面就当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免得你总是念念不忘。”
纪怀凛冷冰冰的,哪怕提及伤他至深的人,也没什么人情味。
“我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好见的?”
这话林白起就不乐意听了,他义愤填膺地提纪怀凛鸣不平。
“你现在什么样子?你现在什么样子还不都是因为她!”
“她要是反过来嫌弃你,那她还配当个人?”
见纪怀凛毫无反应,林白起渐渐冷静下来。
“她当初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情况,现在还愿意来找你,肯定不介意这些!”
“你又何必介意?!”
纪怀凛还是一言不发,林白起有些烦躁,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在他脑子里形成,他惊叫出声。
“难不成你真打算娶外面那个丑八怪?!”
任林白起大呼小叫,纪怀凛都无动于衷地坐在轮椅上。
冰雕似的人,像有一片巨大的湖将他困于其中。
旁人进不去,他也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