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没有修炼成人形的时候见过一次。”涂山子桑狠狠说道，“那时我害怕极了，以为自己命不久矣，谁知道那老东西抓起我，闻了闻，居然说我身上味道难闻，太骚了，把我扔到了一旁！”
“什么？”这个答案让方宁馨惊掉下巴，涂山子桑死里逃生的原因，居然是作为狐身上天生带的异味。
但是显然，涂山子桑并没有感谢饕餮当年的不杀之恩，相反的，他对被嫌弃骚这件事耿耿于怀。
听着涂山子桑嘴里的碎碎念，方宁馨决定换个话题，于是问：“那饕餮到底是不是龙的私生子？”
涂山子桑忍俊不禁道：“你都是听谁说的这些小道消息，还私生子？那我问你，龙的嫡子是谁？”
方宁馨瞪大眼睛眨吧眨吧望向涂山子桑：“是谁？”
“哈哈～”涂山子桑大笑，“就这么说吧，龙性本淫，根本不出存在正房活着是私生，遍地开花罢了。”
“遍地开花？那不就是种马吗。”
吐槽之后，方宁馨的目光再次定格在涂山子桑手中的蛇皮上。
“子桑的意思是这是化蛇的蛇皮，那这间张记包子铺是不是和化蛇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涂山子桑正色道：“我觉得是这样。”
方宁馨又问：“你有没有把握对付得了化蛇。”
涂山子桑犹豫一下，摇摇头：“没有。”
方宁馨第一次见涂山子桑的脸上见到这般不自信的表情，心中估摸着化蛇的厉害，于是说道：“既然你没有把握，那咱们明的不成，就来暗的。”
涂山子桑问：“你打算怎么做？”
方宁馨道：“我觉得包子铺最大的问题是，他们究竟用什么做馅儿，才能这般香味诱人。只要找到他们进货的渠道，咱们去做头做埋伏，就一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涂山子桑点点头：“宁馨儿说的有道理，但馅儿的原料咱们都不知道，要去哪儿埋伏？”
方宁馨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他们的包子卖完了，自然要进货，咱们只要守株待兔，一定能找到货源。”
于是两个人在包子铺附近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一直等到后半夜，就在方宁馨昏昏欲睡的时候，远远的听到了车轮声。
“子桑。”
方宁馨轻声叫道。
“我听见了。”涂山子桑回答，“就是朝着这个方向来的。”
过了一会儿，涂山子桑皱着眉小声说了句：“不对，还有其他人。”
“啊？什么意思？”
涂山子桑道：“有人向这个方向来了，听脚步声应该是两个人。”
方宁馨问：“还有其他人像咱们一样在调查张记包子铺吗？”
话音刚落，方宁馨就听到远远传来说话说：“老板，我说的没错吧，一到后半夜他们肯定要进货的，等一会儿他们把货搬下车，咱们好好看看他们究竟用什么东西做的馅儿。”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声音说道：“你小子眼神好使，一会儿一定瞪大眼睛看仔细，咱们回去也拿相同的东西做包子。”
听到这里，方宁馨了然，原来是同行竞争，跑来这里偷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