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教训方才广（2 / 2）

托着下巴望着院子中打坐的涂山子桑。

他说方才广的咒符对五百年以上的妖就没用了，这么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竟然这么大岁数？真是难以置信，等他伤好恢复真身后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在漩涡只看到一个轮廓并不真切，但即使是个轮廓，方宁馨也能用她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察觉，那是一个美人儿。

“你盯着我做什么？”

方宁馨回过神，发现涂山子桑已经站到她面前。他那双眼睛瞳仁颜色比常人浅许多，是微微带金的浅棕色，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