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躺会儿。”
“好,那你好好休息。”靳华满眼失落,深深望了林念一眼,便跳窗离开了。
“……呵呼……”直到确认靳华彻底走远,林念才深呼吸了一口,整个身子也才松了下来。
松下来之后,就又是满脑子纠结。
她到底爱的是谁,她到底该如何抉择?
脑海里就像是两个小人在打架,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一直不停地打。
林念烦的脑袋就要炸了,她重新躺回床上,试图用被子去捂住那两个小人打架的声音。
可显然无效。
她又使劲拉扯自己的头发,敲打自己的脑壳,甚至拿头磕床架,奈何都于事无补。
她的动静吵醒了思墨,思墨听到磕东西的声音,立马警惕起身走进里屋。
结果看到林念拿着瓷瓶磕自己的头,忙上前一把夺过,望着她一片红肿的额头,疑惑道:“小姐,您这是做什么?瞧你,额头都红了,您不疼啊?”
林念满脸无精打采,头发也被她扯得凌乱不堪,答着:“疼啊,可这跟脑袋里那俩小人比起来,一点不算什么!你给我,我再磕会儿!”
“小姐,你不能再磕了!奴婢不知道你说的
是什么,但眼下你不能受伤,更不能有事,我们可是要赶路去凉都城的!你不是说还要去探查那个墨宴吗?若脑袋磕伤了晕了,如何能集中精力对付墨宴?”
思墨一语点醒梦中人,林念乱成浆糊的脑子这才清晰了一些。
“对啊,我得先去对付墨宴,这是我最主要的事,等这事了了再说之后的事不就好了!”
思墨见自家小姐总算是听话不伤害自己了,松了口气。
翌日清晨,林念和思墨早早上了马车朝凉都城奔去。
凉都城,街上,行人仨俩,茶楼酒肆的人却异常得多。
林念和思墨行至一间酒楼,点了一桌子菜,正准备吃,耳边便传来身后仅一个屏风之隔的饭桌上的议论声。
“哎,告诉你个劲爆的消息,听说我们西凉国太子没死!”
“没死?不可能,他那可是被墨宴当街刺杀死的,怎么可能没死?”
“真的,说是表演给我们看的,为的就是引兴元国那个叛徒靳华前来。”
“靳华可是我们镇守边境有功的小侯爷,怎么成叛徒了?”
“他都去兴元国当皇帝了,还不是叛徒啊,搞不好当时在我们西凉国那么卖力,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利用西凉国,占领兴元国,自封为王。”
“你哪儿来这么瞎理论?我觉得靳华小侯爷当了兴元国皇帝,那定是有苦衷的。”
“能有什么苦衷,都当皇帝了,若是你,你会是因为一些苦衷不得已当皇帝?你肯定巴不得当皇帝呢,哪有什么苦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