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凉风就不好了。”
温如歌点头，抬眸看了眼月色。
今夜的月色，被云层遮盖，隐隐能看到皎洁的光亮，树影斑驳，凉风阵阵。
“皇后看什么呢？”
一个冷冽锐利声音，却又带着微不可见的柔和，从温如歌的身后响了起来。
温如歌愣了一下，白嬷嬷，秦寒等人都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个衣着黑色刺金暗纹龙袍的男人走了过来。
男子姿容绝滟，青丝如墨，肤如玉，眉如黛，如仙人妙手鬼斧神工，又如聚集了远山。眉宇之间充斥着的英气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
来人正是战南霆。
他身后就带了凌寒和凌夜二人。
白嬷嬷和秦寒反应过来以后，连忙行礼，“参见皇上。”
温如歌不可置信的盯着战南霆，不是说，他和萧倾华在一起的吗？怎么也出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