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中的碎瓷片丢在了地上，开口道：“我已经隐忍了这么多年，苟且偷生，谨小慎微，为什么有的人还是不愿意放过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
龚嬷嬷的话，温如歌心头微微颤抖，就连战南霆也紧缩了眸子，看向龚嬷嬷。
“当年的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
听到战南霆的话，龚嬷嬷刚才激动，愤恨的脸瞬间僵硬住了，她那双完好无损的一只眼睛，怔怔的看向战南霆。
仿佛，从战南霆的五官里隐约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龚嬷嬷急剧的后退，慌忙的摇头：“别过来，别过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箫妃娘娘，奴婢是无辜的啊。”
龚嬷嬷的反应让战南霆的手蓦然收紧，他喉咙滚动，自然已经看出来龚嬷嬷知道当年许多的事情。
温如歌垂眸，伸手握住了战南霆青筋凸起的手，他的手此时已经微微泛白，足以看出战南霆，此时内心的情绪波动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