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楼梯转角处,店小二带着几个人走上来。
为首一位是非富即贵的贵人老爷,正是菊花楼的掌柜潘掌柜。
他边上一个穿长衫的人留着长长胡须,一副奸诈模样,应当是这里的管事。
还有一位衣着华贵,走路端正威严,气度不凡,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
身后还带几个小弟,看起来面不善。
这是来调解事情的?说是来找事的更贴切。
顾倾夏微微眯起眼睛,正巧看到肖月蘅握在腰间配剑上的手动动,两人互看一眼彼此想到一块。
很明显,来者不善。
战氿看到店小二怒气冲冲出声,“你们掌柜是哪位,我现在非常生气,你们今天非得给我一个好的交代,不然我定要烧……”
战氿话还没说完,奈安眼疾手快伸手捂住他嘴巴。
“咱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烧,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咱们还是不要太狂。”奈安秉着不惹麻烦,能忍就忍。
“现在是我受到欺负,我才不要忍着。”战氿挣脱开他的钳制。
顾倾夏撇他一眼,“奈安说的对,文明讲话,别动不动就烧,不知道的人家以为我们是土匪。”
战氿一下子就老实,果然一物降一物
,这两人不是亲姐弟真叫人难以相信。
奈安忍不住给她竖起大拇指。
此时走上楼梯的店小二一众人,为首的那位双手背在身后步伐稳妥的走上前来,他走来的时候身上夜明珠相撞发出叮当作响。
五个大玉扳指,两颗鸽子蛋的大夜明珠,还有诸多昂贵的挂在身上显得特别累赘的首饰,看得人眼花缭乱。
她从未见过谁家身上挂两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在身上,眼前这个大胖男人就是这么打扮的,特别显摆。
“听说是你们来找事?说我们菊花楼的菜肴难吃?”大胖男人名为潘平安,是菊花楼的掌柜。
潘掌柜一句话先入为主,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战氿瞬间就被激怒,怒气冲冲反问,“什么叫我们来找事?分明就是你们故意把菜也要做的那么难吃,我们花的可是真金白银,你们就是这样服务客人的!现在还倒打一耙!”
“这位小公子脾气别这么激,咱们有事说事有话讲话,我是张菊花楼的掌柜,鄙姓潘,你们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潘掌柜背着手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一圈颇有几分轻视之意。
目光落在顾倾夏身上,表情有几分厌恶。
顾倾
夏神色一变,感觉到其中不对劲。
她跟这位潘掌柜并没有见过面,为何他看她的神色这么不友好?
顾倾夏的细心也落到肖月蘅眼中,他也发现潘掌柜似乎看顾天下有几分不爽。
果然今天这事不是意外,!看来是有些事情需要解决。
“你别在我面前假惺惺,店小二应该已经跟你讲,你们呈上来的菊花羹菊花酒还有那三道菜,不是没煮熟就是油盐酱醋乱放,又苦又咸又甜,根本不是人能吃的,你们说这是失误,我看分明就是你们故意弄成这样!”战氿被潘掌柜支付趾高气昂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语气特别激烈。
看得旁边那位威严的中年男人眉头一皱,“你一个小少年别在这里狂妄,收敛一番气息再说话,这是菊花楼的掌柜,你们只是食客,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花钱吃饭吃的不爽我还不能生气,你们既然开张做生意就要忍受别人指出缺点。”战氿也不是傻子,盛怒之后冷静下来,看一眼这位看起来身份颇有些神秘的人,也收敛一些气息。
“我弟弟生气很正常,这不是他的错,我们花钱吃个饭,你们呈上来的猪食
狗都不吃,该给我们一个解释。”顾倾夏把按在战氿肩膀上的手放下,把他拉到身后自己站在跟前,目光利落冷静看着潘掌柜。
“潘掌柜,我们是外地来的,也不是任人欺负,你们楼里不应该给我们乘上这么难以下咽的食物,不知我们之间可是有过节?还是因为你们本地人欺负外地人?”顾倾夏声音淡淡,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尤为吓人,让旁边的店小二吓得一个哆嗦。
“我们不是本地人,也没有你们在此地经营酒楼的有背景有靠山,,也并非是任由你们宰割的羔羊,希望你们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能和平解决就和平解决。”
顾倾夏也并不想惹麻烦生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也可以,她没有那么斤斤计较,主要是怕麻烦,不然惹急真就一把火烧这楼罢。
“几位客人误会,我们菊花楼好歹也是有百年历史的老酒楼,绝对不会坑客人,你们瞧着楼底下已经满座,可以见到我们菊花楼在菜肴方面肯定是很不错的,我想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或是你们外地来的跟我们的饮食不一样,也许我们楼里的菜肴不是你们喜欢吃的,不喜
欢吃可以,硬要说是我们的菜做的不好那就有点过分。”
潘掌柜话音刚落,旁边那位严肃的男人开口说话,“菊花楼在蓟州城城南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做的是老顾客的生意,地位,声誉,名誉,影响力都极高,你们想找麻烦便是找错对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