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不要脸的混蛋,他真特码的不要脸!
我用力绷紧牙关,死死地盯着他在茜姐的身上肆无忌惮,我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摔瓶子上去打他我都做不到。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那样做?他们本来就是合法的夫妻,哪怕是做比这个更过分的事,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的拳头握得发抖,心痛得无以复加。只能将嘴里的酒灌得更猛了。
在我终于喝光了那瓶茅台后,我将瓶子用力往地上一摔,擦干净了嘴巴,脸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酒水。
我望着他们,可下一秒,我胃里的酒就全部返了上来。
我捂着嘴,狼狈地逃进洗手间里,趴在马桶上几乎将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我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似的,不管是眼里还是鼻子里,耳朵里,全是难闻的酒精味道。
我难受得全身几近抽搐,头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团棉花似的,又晕又疼,眼睛越来越花,越来越看不清东西了。
“晓明!”我在马桶里吐了好一会儿,林紫才推门跟了进来,看到我这副样子,着急地跑了过来,皱着眉心疼地说道,“你起来,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我挡开她伸过来扶我的手,摇摇头说道,“不碍事的,我把肚子里的酒精都吐出来就好了。”
说完我又吐了,吐完后,我面色惨白地望向她,请求道,“林紫,麻烦你帮我倒杯水,我想漱漱口。”
“好,我马上给你接来。”林紫急忙跑过去,给我接了一大杯水。
我咕咕咕地喝了几大口,几乎用喷地吐了出来。感觉自己的整个肚子,整个气管都被熊熊烈火焚烧一样,又胀又辣又疼又难受。
林紫看我的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摸了摸我的额头,吓了一跳,急忙从一旁取下一块湿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紧张地说道,“晓明,你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事啊?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让我送你去医院吧,你要是出事了,我跟我姐姐该怎么办啊!”
我呛得咳嗽了几声,眼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冲她摆摆手,任她扶着我,走到洗手台。
我望着洗手台前镜子里的自己,那个人现在就跟个傻逼似的,喝得晕头转向,一脸的生无可恋。
我暗暗捏紧了拳头,在心里暗自发誓。这辈子,除非我倒霉得像条狗似,永远翻不起身来,不然的话,这辈子,我会让那个混蛋,加倍尝尽我现在所受过的所有痛苦和磨难!
总有一天,我非得弄死那个混蛋不可!
我赤红着双眼,愤怒地一拳砸在洗手台前的镜子上,镜子瞬间破裂碎掉,碎片扎进我的手里,刺破了我的手背,有血飙了出来,吓得林紫尖声惊叫,顿时就哭了起来。
茜姐和林伯父听到我砸镜子的声音,和林紫大叫的声音,急忙冲了进来。
看到我落在镜子上的手上满是鲜血,茜姐吓得捂住了嘴巴,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晓明,你这是怎么了!”林伯父走了上来,将我的手抓了下来,叫茜姐跟林紫一起,将我扶到茜姐的房间躺下,父女三人急忙找纱布和膏药给我包扎。
在三人急得团团转,林紫哭得浑身颤抖的时候,风浩走进来了,瞥了眼床上躺着的我,特鄙视地说,“切,我还真以为你特码挺厉害的,没想到就一瓶茅台,就将你小子给干倒了!”
他不屑地说完,就冲着茜姐的屁股,一把掐了下去。
茜姐立即打开了他的手,眼睛愤恨地盯着他说道,“风浩,请你说话给我注意点,还有你的行为也给我放尊重点,我是你老婆,这里是我爸爸家里,你不要做得太过分了!”
风浩冷笑,“呵,你特码说得真没错,你是我老婆,这里是你爸爸家里,不是你家,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我自己的老婆,我还不能碰了?”说完,他还得寸进尺地摸茜姐的屁股。
“你混蛋!”茜姐一把抓住他的手,红着眼咬着牙说道,“风浩,特码的是你先对我耍心机的!要不是你给我挖坑,我会不给你吗?你既然敢阴我,就得承受住我不给你的代价!”
“代价?”风浩不屑地笑了,“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代价能坚持到多久!”
“林茜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特码今天嫁给了我,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你不让我碰你是吧?好,老子早晚有一天会强上了你!还有,你千万别忘了,只要我一句话,你老爸,就会一辈子死在牢里,永远见不到天日!”
“你特码再给我说一次!”茜姐急了,红着眼怒吼他。
风浩仿佛看傻瓜似的看着她,讽刺地笑道,“那你等着好了,你等着看我到底敢不敢!”
“风浩,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你要是敢对我爸爸做出什么事来,我就将你做过的那些肮脏得事情全部都抖漏出去,我也不怕跟你鱼死网破,到时候,我倒是也要看看,到底是我爸爸重要,还是你家族的基业和名声比较重要!”茜姐气得浑身发抖,愤恨地盯着她。
风浩点头,气得脸色暴青。
他咬着牙点头,冷笑道,“好啊,你特码真是有本事!”
他说完,用力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将椅子踢了出去,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