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开始一下下地摁起了喇叭。
奈何前面那辆车的司机就跟聋了似的,绿灯亮了就是不走,非要等到最后那几秒才来了个悠悠的起步,汽车尾气无情地朝后一喷,赶在红灯亮起之前,不慌不忙地驶离了白线。
他们是走了,跟在他们后面的贺寅不得不来了个一脚刹车,再次等起了红绿灯。
这口气能咽下去他就是个孙子。
贺寅气得不行,当场就要下车去“亲切问候”对方祖宗,被温淼给拦住了:“算了算了,河马,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行。
他忍。
贺寅深吸一口气压了压火儿,将下车去“亲切问候”对方祖宗这一打算改成了坐在车上站桩输出。
九月份,天气正是热的时候,三轮车配置太低,没有车载空调这个奢侈的选项,一热,本来就容易让人心急,再加上马路上还有那种骑着小电驴的市民朋友凭借着娇小的车型,身形矫健地在车流之中来回穿梭着,寻找着向前猛蹿的可乘之机。
贺寅时不时就得一脚刹车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