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
“这是工作。”光头男人说的合情合理。
“得,你工作,我干啥啊接下来?”张明辰的手还是很酸痛,一直甩来甩去的。
“继续,时间增加到四十分钟,两个手同时拿着。”
“会死人的。”
“我有钱给你下葬。”
“……”张明辰也知道自己占不到什么好处了,自己搬了个凳子,深呼吸,然后双手摊开,四五斤的秤砣压在手上,他不只是在与手上的重量较劲,也在调整自己的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心跳频率和身体的颤抖平稳下来。
他们谁都没说话,屋子里只有粗重的呼吸和刻刀的声音。
汗水滴在地板上,他也没有擦,手臂要维持一个动作比一直动却不落下难多了,这种感觉在军训时候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