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世之点头,便把怎么跟车里被绑男人里应外合的事情,说了出来。
最后不甘的闭上双眼。
一个家族的内斗,往往是残酷的,尤其是对他们的下属,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请看在我没有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
陈世之并没有动手,而是看向赵老爷,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就按他说的,杀了。”
几个保镖迅速出现,把司机连同车里的男人一起带走,不久之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惨叫声。
陈世之让陈玉媛他们先回房间,自己则是跟赵老爷跟赵家少爷坐下来,把酒言欢。
“其实我今日前来,为了两件事。”
“平家宅,定子心。”
陈世之在他之前说了出来,赵老爷笑了,急忙点头。
“我知道您老人家不看重钱财,但是三十个亿是一定要给的,聊表心意。”
“我只能给你算一卦,测吉凶,你们家族的事情,我不好参与。”
“你儿子只需记住四个字,言多必失,必成大器。”
“也好。”
赵老爷知道陈世之的脾气,自然不好强求,静静地等着算卦。
“如何?”
“凶!”
只有一个字,赵老爷叹了口气,内斗的确需要做个了结了,无论是他死还是儿子的堂叔死,都会对赵家造成不利的影响。
想到曾经被陈世之帮过,才能有今日之成就,他心底又燃起希望。
“有化解之法吗?”
“爹,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信这个。”
“闭嘴,没听到陈院长说的,言多必失,你给我牢牢记住。”
陈世之眉头舒展,“有,就是他。”
赵老爷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的不解。
“这家伙除了吊儿郎当,没有别的优点了。”
“哪有这么说自己亲儿子的,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
“闭嘴,听没听见!”
赵老爷抬手就给了他两耳刮子,耳边总算是清净了。
就算是在房间里,也能听到那响亮的巴掌声,陈玉媛别提多开心了。
对付这种人,就得下狠手,要不然他不会服气的。
“只要他死了,你把位置交给他的堂叔,一切迎刃而解。”
哪曾想听到这话,赵家少爷腾的站起来,指着陈世之就要骂。
“把他给我拉出去,用袜子堵住他的臭嘴!”
等到保镖把人带出去,赵老爷才满脸堆笑,“老太爷,您别介意,他从小就嘴欠惯了,都是我教子无方。”
“今天就算我不收拾他,明日也会有别的人收拾,希望你能好好教导。”
“是是是,您说的对,刚才说到破解之法……”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好不容易才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拱手让人,我不甘心。”
“不久之后,公司会出大事,你要是继续做下去,大凶之人就是你。”
赵老爷恍然大悟,立刻转了钱。
“老太爷,承蒙您的教诲,等来日我缓过劲来,再去拜访您。”
陈世之摆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过了一会儿,陈世之才对老板娘招了招手。
“把你们这儿的酒给我来两瓶。”
“一瓶就够了,度量再大,喝醉了也不是个事儿。”
老板娘有些不理解,明明事情都解了,为什么老太爷还是这么闷闷不乐的。
她也不敢多问,老太爷一个眼神,就乖乖的拿酒去了。
听说要喝酒,陈玉媛从房间跑了出来。
“太爷爷,您一个人喝酒多无聊,我来陪您喝两杯。”
“不用,我要自己喝。”
“别那么小气吗,我就喝两口。”
陈世之还是摇头,他今日必须得醉了才行。
陈玉媛很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让自己陪着,她只能看着陈世之把酒一口气喝光,一滴都没有给她留。
“太爷爷,您太过分了!”
可是刚说完这句话,陈世之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甚至打起了呼噜。
“太爷爷?”
陈玉媛推了推他,见他没反应,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只能叫来陆星辰,把他给背到了房间安顿好。
她很是不解,可是林玉莹在给亲人打电话,不好意思打断她。
只能回到房间,翻来覆去的想,为什么太爷爷今天要灌醉自己。
按道理来说,太爷爷不应该那么快就醉倒才对,难不成是假醉?
她明白了,那个凶字其实另有隐情,也许是因为太爷爷跟赵老爷是旧识,不忍心说穿,怕他接受不了,做出极端的事情。
想到这,她就去了太爷爷的房间,敲了敲门。
“进来。”
两个字干脆有力,哪里像是喝醉酒的人能说出来的。
可是进去后,就看到陈世之脸颊红彤彤,堪比刷了很厚的胭脂。
不禁笑出声。
“太爷爷,您这是做什么?”
“躲凶,你以为赵家两父子能找上门,另外一个人就不能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