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哈,可别多问了,我怕老沈打我。”
宋绵心知聂与和沈肆的关系,也没多问。
她把手收回来,安静了一瞬,转头看向他说,“劳烦你给我派个车吧。”
“回了?”
“嗯。”
她还存着理智的。
这么些年,只有那个人可以让她完全放下设防,毫无顾忌的去做一件事。只有他而已。
所以就算在聂与这里,她依旧掌握着分寸,能看清眼前的人,能知道自己在哪里,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聂与笑笑,“好,等一下我来安排。”
聂与安排车把宋绵送到了公寓。和司机打了招呼,必须看到人进了公寓才能回来。
聂与觉得他对沈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打开公寓的门,宋绵踢下自己的马丁靴,摸到了玄关的灯打开,拿了一双拖鞋趿上,然后往里走。
头脑有些昏沉,但还可以坐到直行。
客厅的灯没有打开,借着玄关的灯光能勉强看清楚客厅。
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西装外套被随意的扔在单人沙发上。沈肆躺在沙发上,白色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可见里面的锁骨,和胸膛冷白的皮肤,带着点禁欲的性感。
他的一条手臂随意的搭在额头上,另一只手掌缠着他解下的领带,随意的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