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少校站在施子贡一旁问道。
“假若红军全军混入蓝军装甲部队,那蓝军装甲部队的作用会被削弱,不过时间上,他们无法再面对左侧方向的支援了。”
“是你你会这么打?”
“看环境吧,这个战场的容量太小了,毕竟我是事后诸葛亮,口嗨一下罢了。”
“嗯……”
“少校,有人请你过去一趟。”
“哦,知道了”
“我去一趟,你们跟着导演部的人走,到入口等我。”
“是。”
“首长好!”陈守信向两位将军敬礼说道。
“小陈呀,自打你去了基层,这几年都没见到你了啊。”
“张伯伯,这些年没见到您,也是突发想念。”陈守信厚着脸皮子笑着说道。
“你小子别拍马屁了,伤怎么样,痊愈了吗?”
突然这位少校脸上马上切换成严肃的表情,似要表达自己内心的痛苦,拉大着嗓音说道:“已经痊愈了,随时可以回到一线!”
“等很久了吧。”父亲一脸严肃的说道。
“可你会给我这个机会吗?”陈守信对于父亲是一脸的恨意。
“哎,你父子两个别在我面前搞这些哈,一家人要和和睦睦的,别整这些冲突。”
张慕云呵呵地说着,想要解开这对父子之间的矛盾。
“报告首长!我是共和国的军官,是共和国边防线的守护者,更是这片领土的国界碑!”
“嗨,你小子,和你爹一个倔脾气。”
“中战区环境比较好些,这里的发展空间也大,你要是想,在这里的一线也可以。”将军一脸严肃,丝毫不退让。
“您非要把我攥在手里不放吗?”这声音夹杂着些许哭腔,大声质问着。
“别的不说,你的肺部受损这么严重,去西部,没看见敌人你就已经废了,还和我谈什么条件。”
“哎哎哎,老陈你也是,孩子都这么大了,都已经当了少校的人了,还管这么多嘛。”
“小陈呀,你要是想,就待在我南部,那里主要打造海军,陆军的装甲信息化人才比较缺乏,看你咋想了。”
“我还是想去西部。”少校挺了挺胸膛,用最标准的军姿说话。
“我理解你,当年啊,我和你爸,在反击战的时候部队调我们离开,我们也不想,我们也想着给战友报仇,你看我,兜兜转转还是去了南部,但是却再也做不了什么了,顶多就是每年到了日子给那群兄弟上柱香,再在他们墓前哭上一把,还能做什么呀。”
“今天叫我过来,是为了我的前程考虑吗?”
“你这小子呀,咱见个面,聊聊天还不成嘛。”
“你乐意,你就去南部,西部,免谈!”父亲冷冷地说着,将少校心中的那团焰火彻底扑灭。
“那我只能留在军校继续上课了,这不就正合你的意思吗?”
“你别冲着我一脸怨气,军队就是一个社会,你得服从现实,理想主义,在这,行不通!”
“我说你们两,别说两句就整得一股火药味嘛。”
“张伯伯,不好意思了,我的兵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少校冷淡地说着,他的内心再无波澜,因为在这名顶头上司的父亲面前,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你这孩子,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服从命令。”
“这不就完了,西部啊,现在不适合你,你看看你的心理问题,若是再有些冲突,你能够理智的去处理吗?不能吧,这是国际纠纷,不是简简单单的小混混打架,一旦处理不好这就是将国家命运赌上了。”
少校无言……
“军队的根本,不在我们这些所谓的高级军官,而是你们这些基层士兵与基层军官,一支军队最大的战斗力在你们身上,不是依靠我们的指挥决定的,咱再考虑考虑,怎么样?”
“我听张伯伯的。”
“哎,这不就好了嘛。”
“我只等两年,两年后,我一定要带着我的兵离开军校。”
“由你想吧,西部我是绝对不会批的,其他的地方,你愿意,我就放你去。”
父亲还是那副冷冷的面具,他的心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地回复少校说的话。
“再见张伯伯。”
这一次少校直接背对着两名将军轻声说着,但是他又回头看了看。
张慕云只好作罢,少校执意离开,他只能招手尴尬笑着说道:“好,去吧。”
两人互敬军礼告别……
“这孩子也真是的,和你一个样,倔驴。”
“甭理他。”
“这我可要批评你了,自家的孩子不理谁理啊,你他娘的。”
“老哥哥啊,我倒是想管,可你瞧他这样,这这这,咋管?”陈列严倒是一脸委屈。
“行了行了,别扯了,日后再谈。”
——
“你叫他们来集合了吗?”
陈守信找到了正在和一组坦克车组人员交谈的施子贡。
“嗯,他们想多学习学习,等等他们吧。”
“也好,整天待在学校学到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