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和喊杀声,面无人色。
住在厢房的副官左手拽着刚披上的衣服,右手拎着一只未穿上的鞋,慌里慌张的跑出来。
“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包海明对副官吼道。
副官头点如捣蒜,将鞋穿好慌里慌张跑出院子,内侧厢房的警卫们此时也手持武器跑了出来护在包海明身边。
没过几分钟副官哭丧着脸跑进来,脸上还青一块,红一块,“我不是让你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包海明皱着眉头问道。
“师长,全乱了,我出去以后直奔一团团部,却发现团部里面根本没有人,我逮着一名士兵问他怎么回事,他非但没告诉我,还给了我一巴掌”副官哭丧着脸说道。
“反了,反了,我要看看谁这么狂,连我的人都敢打”包海明掏出手枪在警卫的护卫下大踏步的出了院子。
村中此时乱成了一锅粥,抗日军七师一、二两个团的战士们顺着村内的道路朝里面猛冲猛打,见院子里有伪蒙军将院门口一堵,朝里使劲扔手榴弹,伪蒙军伤亡惨重。
抗日军战士们边打边吼:“你们已被抗日军两个师的兵力包围,赶紧交枪投降。”
伪蒙军第9师成立的晚,大部分人都是为了军饷才跑来参加伪蒙军,里面还有不少地痞流氓,再加上又没有训练,战斗力弱。
听到对面是抗日军早已被吓破胆,将枪一扔,转头就跑,军官怎么阻拦也无济于事。
包海明在警卫的簇拥下向东边村头赶去,路上遇到一伙溃兵,包海明叫住这队溃兵:“你们是哪部分的,都给老子顶上去,谁敢当逃兵,我毙了他。”
“长官,外面可是抗日军,我们打不过他们”领头的一名溃兵哭丧着脸说道。
包海明得知袭击自己的竟然是抗日军,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乱,不过现在重要的还是赶紧将这伙溃兵劝回去,否则其他人见他们逃跑,也会有样学样,无心作战。
“抗日军怎么了把抗日军击退,我重重有赏”包海明脸上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怂恿溃兵继续向抗日军进攻。
不过这些伪满军溃兵也不傻,包海明价开的再高,得有命拿才行,溃兵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往回走。
包海明副官手叉着腰指责一众溃兵骂道:“你们这群丘八还不赶紧按照师长的命令给我顶上去。”
副官的话将这些溃兵们激怒,老子们在前面顶着抗日军的枪炮,你们在后方躲着不说还骂我们,领头的溃兵当即勃然大怒:“我去你的,老子脱了这身狗皮。”
剩下的溃兵们也有样学样,将军装脱掉扔在地上,“你们,你们可是要造反”副官惊恐地指着一众溃兵们喊道。
“是又能如何”领头的溃兵怒怼道。
“临阵逃命者,就地枪决”包海明比划着手里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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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姥姥的,爷爷为你出生入死,你还威胁爷爷”领头的溃兵猛扑向包海明,将他扑倒在地。
身后跟着的伪蒙军们也一拥而上,将包海明和他身边的副官、警卫全部制住,将他们全部他们五花大绑。
村外赵正香对两位团长吩咐道:“不用全歼敌人,只用将其击溃就行,一但宝昌县城的伪蒙军察觉到我方南下,说不定会南下增援,我们又没有将村内敌人歼灭,就会陷入两边包夹的境地。”
赵正香的担心不无道理,现在天色逐渐放亮,难保不齐宝昌城伪蒙军察觉到城外抗日军消失,顺着抗日军的行军足迹,便可推断抗日军的目的。
村内伪蒙军抵抗顽强,抗日军久攻不下,伪蒙军援军增援上来后,抗日军就只剩下撤退这一条路,届时攻守之势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