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抽出一根唢呐,掌声安静下来,山坡上静悄悄的。
“他又在干什么?”白龙问道。
“我感觉不太妙。”登明说道。
李修缘高声叫道:
“千变万化,不离其宗。
造破空有,一性圆融。
魔也是我,佛也是我。
若了我执,佛魔皆空。”说罢拿起唢呐吹道:
“哒哒哒嘀嘀
哒哒哒哒哒
哒嘀嘀哒嘀哒嘀
嘀嘀嘀嘀嘀嘀嘀哒哒哒
嘀嘀哒哒哒哒哒哒哒嘀
嘀嘀嘀嘀嘀哒嘀哒嘀嘀嘀嘀嘀嘀嘀
嘀嘀嘀嘀哒嘀哒哒哒嘀嘀嘀
哒嘀嘀嘀嘀嘀嘀哒哒哒
嘀哒哒哒哒嘀哒哒哒。”
这唢呐一响,金光一散,那些个李修缘们一个个消失不见,刚刚裂开的深沟也向中间合拢。登明和白龙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那金发人听得心神一震,整个身子像被抽空了一样。
山上的无心突然清醒了过来,眼看那卜梁义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唢呐,他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无心劈手抓了卜梁义过来,一把扭住他脖子一拉,把个脑袋给生扯了下来。剩下个身子也被她几下给撕的四分五裂,往地上一扔。
这一曲唢呐吹罢,空中的金轮中传来一阵“吱吱嘎嘎”的响声,这声音听上去,像是一台运转了多年的机床卡了链子一样,十分的刺耳难听。
金发人此时头疼欲裂,本来银白的面孔居然有了血色,皮肤也逐渐跟人一模一样,头上突然传来阵阵惊呼。
抬头一看,一大堆金发人像雨点一般落了下来,咕噜哒啦的掉了一地,整个山坡上,像是一大群穿着金衣的人在唱戏一样,一个个哼哼哈哈的在地上痛苦的小声叫着。
一只黑色的短箭从南边的山坡下飞了出来,直射向那三座小金字塔消失的空中,这短箭射向空中一定,像是订在了一扇看不见的门上一样。
一个黑色的木箱从山后飘了上来,数十道黄影从这黑箱子里飞了出来,直奔山上十几个黑影而去。
那些个人形黑影全无面孔,像是被什么人用烟雾揉了一团扔下来的一样,看那黄影射来纷纷闪开,那黄影却紧追不舍,一个个避让不及,全被这黄影给击的烟消云散。
一团小小的金光从牛群后飞了出来,正对着那悬空的黑色角塔而去,“轰隆”一声巨响,那角塔摇摇欲坠,一阵剧烈的摇晃之后,托着它底部的三个小金轮金光一灭,掉了下来。
这黑塔一阵摇晃,整个身形开始缩小,掉下来时,已经变得像个火柴盒一样大小。
卜梁信看了一愣,松开了落雁转身想跑,却被一根黑纱贯穿了喉咙,那黑纱一阵搅动,把个卜梁信搅成了一坨肉泥,掉落在山坡上。
“你……,你吹是得什么。”金发人指着李修缘问道。
“魔必死电码呀,摩尔斯电码的改编版本,意思很简单,就是‘胜利属于我’,哈哈哈哈哈。”李修缘大笑道。
“噗”的一声,金发人气得吐出了大一口金水,“你……,你太不要脸了。”
“我连‘我’都不要了,我还要什么脸?”李修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