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这两个字说起来容易，但是拥有巨大的影响力。
随后，陈寿亭讲了一些自己做过的事情，还说了一件他可以查证的事情。
“我当初在山东，还救了一位叫王鹤的共产党，我救他那简直就是机缘巧合。”
“当时，日本人还没有侵略的时候，他到我的染厂来让我帮助八路军染八爷灰，我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他。”
“抗战时期，我在街上遇到了他，他正在被几个不明身份的人攻击，我救了他。”
“我当时是化妆的，所以他没有认出我来，但是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没有活着。”
其实，就算是没有陈寿亭最后一句话，叶帅也必须要查一查，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必须要查证一下。
……
吃过饭后，陈寿亭被安排休息，叶帅则是吩咐人对刚才陈寿亭说的话进行查证。
还没到晚上，消息就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