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漩涡停止是,一张颇为俊俏的男人面孔出现在了小花妖面前,当然这是虚影。
那人剑眉星目,红唇薄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幽怨的的盯着小花妖。
小花妖见是他,哀叹一声:“是你啊,蓝山!”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对面就开始责问。
“阿离,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样做多危险,知道吗?”
不等她解释,对面的那位就如一个苦口婆心的老母亲般训斥起来。
说她脑袋不想事情,只身一人去了神界,说她招呼都不打,害他担心许久,说她长时间不联系自己,害他牵肠挂肚。
“如果我告诉你,你还会同意?你不想尽办法阻止我就不错了。”
原本软糯的声音在此时英气起来,甚至还带有几分杀伤力。
“我可告诉你,你别想坏我的好事,不然我跟你没完。”
人世间亲情友情已经拥有,唯独没有爱情。
所以这次的小花妖很明确,很坚决告诉的告诉蓝山,她要去追自己的男神。
蓝山看她执迷不悟,好言相劝,告诉她。
“仙妖殊途,你们之间不会有结果,一旦身份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说话的人是心急如焚,而这朵牵牛花却不紧不慢。
“慌什么,我已经将全部法力卸下留在妖界,若真遇险,我可即可抽身。”
“可你现在法力低下。”
“那又如何,我还不是照样催动雷劫咒。”
没错,司南被雷劈是有意的。
这话气的对面发狂,和她喋喋不休争论起来。
她觉得蓝山聒噪,直接掐断传音了,气的蓝山咆哮,直呼“我不管你了。”
小花妖扶着额头表示头疼,她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蓝山念经。
夜渐深,小花妖伸个懒腰睡了过去。
五天后的九泽宫,司南弦歌两人又来了。
这次不为别的,只为道歉。
刚踏进庭院内就见白泽眉头紧锁,脸色发沉,二人相视一眼,看白泽这般神情不知如何开口,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最后是弦歌忍不住一直杵着便踹了司南一脚,司南这才道。
“白泽,今日我们俩过来是向你道歉的,希望你不要见怪,我们也并非自私自利之人,这么做第一是为了你,第二是为了神界,你带回来其他东西还好,偏偏带回来只妖,帝君可以不追究,但是那个火阳仙君就不一定了。”
说完瞧了眼弦歌,示意她赶紧解释。
“是啊,白泽,我们之所以送走那个花妖全是为了你着想,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火阳是个什么德行,让他知道了还得了。”
边说边偷偷的观察着白泽的神情,自己则装作很无辜的模样。
但白泽听了二人的说辞,神情依旧冷漠,弦歌急了,忙用胳膊捅了捅司南。
司南正准备又一轮辩解,这是白泽发话了,问。
“果真如此,没有其他了吗?”
“没有,我们什么秉性你再清楚不过了。”
然,白泽有些狐疑的望向了他俩,半晌也没吭声,两人也有些心虚的往后推了推,殿内顿时静悄悄。
此时的弦歌内心急的发慌,因为如果不跟白泽解释清楚,恐怕日后白泽再也不会理她了。
于是她准备上前跟白泽解释,岂料被司南拽了回来,眼神示意让她不要轻举乱动,而是静静的等着白泽。
白泽也是让他俩等了段时间后,放下手中的公务来到二人面前,又问。
“那小花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弦歌:“那是……”
“误会,误会。”
司南连忙打断,将事情的经过,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真是这样?”
“真的,我也不知道她在那个时候渡劫,这劫还是我替她挡的,等你来的时候她已经那样了,当时我还想救她来着,谁知道那么碰巧你就出现了,还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司南的态度诚恳,白泽自然也就信了,便和他们道歉,
“是我错怪你们了。”
“哪里哪里,误会说清楚就好了,那你……不生我们两个的气了吧。”
“不了。”
弦歌听到白泽的回答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好在她是个在乎形象的人,尤其是在白泽面前。
而司南也趁热打铁,拿出自己的佳酿说是要与白泽痛饮一番,庆祝他们三个和好。
那被白泽放在花妖又如何了呢?
她啊被放到这里后就再也没见过白泽,现在她正郁闷的很,把手里那本《追男宝典》翻了一遍又一遍。
看着书上写的第一计——欲擒故纵,唉声叹气不已。
因为人都没出现怎么欲擒故纵?
不过小花妖转眼又想了想,与其在这里等下去,不如主动出击,于是她悄悄的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