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楚凌云去处置即可。</br>他不会拿这件事去反驳齐利民。</br>保密局和他这边不一样，齐利民是不想要王跃民，不会死保，但楚凌云绝不会让齐利民如愿，正好让他们去斗，自己来看戏。</br>不管结果如何，齐利民都没办法继续拿胡秘书的事来针对他。</br>对他来说这是非常好的结果。</br>重庆的电文很快到了楚凌云的手中，楚凌云看了一眼，便转给了梁宇。</br>王跃民不会有事，齐利民就算不想保他，也必须保。</br>真让王跃民下台，楚凌云能搞下来他十个站长，他付出的代价更大，齐利民本就不服众，之前又是秘书，没那么多心腹可以去安排。</br>他不想当光杆司令，这次捏着鼻子也要认。</br>“太好了。”</br>看完电文，梁宇一拍桌子，全永昌果真去了重庆，被党通局所抓，招出了一切。</br>党通局那边会安排人押解全永昌来上海，不过口供会想办法先给梁宇送过去，帮助梁宇破案。</br>天津，冯涯终于承认了他是红党。</br>上次刑罚后，只让他休息两天，岳广富便对他进行更残忍的折磨，冯涯明白吴眉峰已经放弃了他，加上温世明的反咬一口，如果不承认，他最终的结果就是被活活折磨致死。</br>“你的上线是谁？”</br>冯涯招供，岳广富非常高兴，马上趁热打铁，继续询问。</br>“我的上线是福记商行的杨掌柜，他已经撤离了，新的上线还没来。”</br>冯涯有气无力的回道，他面无表情，人没死，但他的心已经死了。</br>他恨透了这个世界，恨果党，更恨督查室好坏不分。</br>他一心为党果着想，为党果做事，却没想到，竟然落到这个下场。</br>说他是红党？</br>他要加入红党，有无数的机会，他一直坚守本心，哪怕被捕，也没出卖党果，结果倒好，被他们自己人认定为叛徒。</br>死了也落不得好名声。</br>“撤了，什么时候撤的？”</br>岳广富急急问道，抓到冯涯是份功劳，若是能将他背后更多的红党抓回来，功劳会更大。</br>他们的功劳越大，奖励便越多。</br>他也想拿次第一。</br>“你们来之前，我收到消息，知道你们这次来者不善，就让他先撤了。”</br>“马上去查查这个杨掌柜。”</br>岳广富对手下吩咐，自己则继续审问。</br>“你都传递过哪些情报，之前你那几次失误，是不是你故意为之？”</br>“是我故意的，我传过……”</br>冯涯慢慢的，把岳广富想要的东西说了出来，岳广富要什么他很清楚，他心已死，不想再受皮肉之苦，索性给他们最想要的东西。</br>冯涯承认，岗村的情报是他找谢结巴买的。</br>还有之前背叛的红党被杀案等等，全是他做的手脚。</br>“科长，杨掌柜确实走了，有二十多天，正是咱们要来的时候。”</br>手下很快回来汇报，杨掌柜的行踪不难查，到那一问便知。</br>“可恶。”</br>冯涯的上线跑了，这可是一条大鱼，让他没能拿下全功。</br>事实上这个杨掌柜是被冯涯害死了，冯涯并不是好鸟，他同样需要钱，盯上了杨掌柜，谋害了他。</br>他说不出合适的上线，只能先拿个死人来顶着。</br>至少他们找不到杨掌柜的尸体。</br>“押下去。”</br>等冯涯交代完毕，岳广富确认没有遗漏，马上让人给冯涯先治伤。</br>冯涯必死，但不能让他被打死，接下来看主任怎么处置他。</br>来天津这么久，他总算开了胡，抓到了真正的红党。</br>而且是唯一活着的红党，意义很大。</br>北平抓的不是红党，纯粹泄密的人。</br>主任和上海那边虽然找到了红党，但没能抓到人，只有他这里，抓到了活的。</br>哪怕就一个，这次他也把其他人比下去。</br>他没敢和主任去比，能比的过老科长和赵东就行，晋升科长之后，他自然而然要竞争。</br>口供很完美，解释了之前冯涯行动失败的真正原因，以及天津几次泄露情报的根源。</br>加上之前温世明的口供，证据链非常完善。</br>都说红党的嘴硬，确实很硬，不过被他撬开了一个，岳广富非常满足。</br>幸好他有一双慧眼。</br>来到天津就感觉这个冯涯很不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