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石海阳,我更没有杀过他,我和谭文博没关系,就送补给的时候见到了他,给了他一根烟,随便聊了几句。”何亚东大惊,蒋琬怎么突然提起之前内奸被杀的事情。这可不是小事,任何人沾上这件事几乎是十死无生,看看严鹤就知道了,没有证据,找不到内奸,一个小队的人说杀便全都杀了。他是组长没错,谭文博更是情报科的组长,不一样被处理了。“随便?”蒋琬笑了,手下跑来汇报,何亚东在汽车组的那名老乡已被抓了过来。“堵住他的嘴,先审司机。”蒋琬命令道,何亚东见到自己老乡也被抓了,心里更是一沉,蒋琬怀疑他是内奸,所以和他有关的人全部抓来审问。可他不是,他和内奸毫无关系。何亚东心中急的冒火,可惜嘴被堵住,说不出任何的话。何亚东的同乡更是莫名其妙,好好的上着班便被情报科的人抓来了。一阵皮鞭,打的押运车司机鬼哭狼嚎。接下来无论蒋琬问什么,他都按照蒋琬想要的答案回答。不这样说,肯定要挨鞭子。何亚东在旁边听的心惊肉跳,蒋琬是要屈打成招,可他无法开口,无论他怎么喊,发出的都是呜呜的声音。“何亚东,你还有什么话说?”等司机签字画押,蒋琬让人松开何亚东被堵住的嘴,得意的问道。“冤枉,我是冤枉的,蒋科长,您不能不讲理,我真不是红党。”何亚东沙哑的声音喊道,蒋琬却是冷哼一声:“我问过你是红党了吗?不打自招。”见何亚东还在狡辩,蒋琬失去耐心,让人用刑。这些红党非常狡猾,而且很能扛,他倒要看看何亚东能撑多久。刑讯室内,传来了何亚东凄惨的嚎叫。总务科,何亚东被带走后,各种议论不断。没人知道情报科的人为什么会抓他,而且还是情报科长蒋琬亲自过来。鲍胜群很快收到了这个消息。他坐在办公室内,仔细回忆自己的行动。何亚东不知道是他偷偷塞了小册子,谭文博的人全部逃了出去,没有活口。这样蒋琬就不可能知道谭文博暴乱的内幕。其实最终的结果鲍胜群也有点吃惊,谭文博真够狠,自己提醒他之后,竟然这么快就发动了暴乱。更是把监狱内所有的人全部杀了,一个不留。他做这件事的目的,纯粹是不让徐老鬼好过,至于红党,能趁乱逃出,或者死于混乱之中最好,哪怕没有跑出去,对他也没什么影响。反正谭文博只要一动,徐老鬼就肯定难受。事情的结果却超出了他的预料,谭文博不仅跑了,还把红党全部放了,以至于蒋琬如此被动,大动干戈的进行调查。蒋琬抓何亚东的原因,鲍胜群能够猜到。这些天只有何亚东去过五华监狱,谭文博一暴乱,他身上便有了嫌疑。这次幸好是何亚东去送,若是轮到他,他便会放弃这个行动,以免自己被怀疑。何亚东招了,蒋琬带着他签字画押的口供,兴冲冲去见徐老鬼。不招不行,何亚东承受不住酷刑的折磨,不招就是死,招了或许能落个痛快。“何亚东就是那名内奸?”徐老鬼看完口供后问道,蒋琬重重点头:“没错,处座,何亚东承认了,不过他说他的上线是谭文博,是谭文博策反了他,石海阳就是谭文博杀的。”蒋琬让何亚东供出他的上线,何亚东哪有上线能够交代。被打的实在受不了,他只能说谭文博是他的上线,算是给了蒋琬交代。“谭文博,隐藏的够深。”徐老鬼恨恨说道,他突然想起,当初石海阳被杀后,谭文博还抹黑总务科,说总务科也能知道石海阳的住处。他那是贼喊捉贼,故意不让他们去查总务科,来保护何亚东这个下线。还有林培伦,说不定林培伦就是被谭文博拉下的水,所以林培伦之前对谭文博百般维护,可惜那会没能看透他们的嘴脸。着实可恶。“处座,找到了内奸,以后我们不用再担心了。”蒋琬小声说道,徐老鬼缓缓点头:“这次你做的不错,不过红党和谭文博都要找出来,特别是谭文博,抓不到人也要让我见到尸体。”徐老鬼确实憎恨内奸,对谭文博下了格杀令。“是,处座放心,我一定尽快找到他。”蒋琬退出办公室,偷偷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他不笨,相反,他很聪明,不然想不到匿名信是为了转运红党设置的伏笔。在审讯何亚东的时候,他便察觉到了不对。何亚东不像红党,更符合屈打成招的特征。但蒋琬已无退路,他需要给徐老鬼一个交代,何亚东必须是红党,更何况蒋琬对何亚东的怀疑并没有解除,太多的巧合了。……“组长,这里真不错,距离县城很远,山上易守难攻,不管谁来,没有一个团和大炮不可能攻下我们,山下有条要道,过往的商客很多,守着这条财路,我们绝对不愁吃喝。”山上,谭文博意气风发的看向山下。跑出来没多久,他便带人弃车而逃,开车是快,但太显眼,很容易被查到。这几天奔跑,他们终于找到了个合适的落脚地。“说的很对,以后派兄弟在道上收保护费,不用太多,根据商队的大小来收,咱们要的钱不多,他们为了减少麻烦,会乖乖交上来,这比拦路打劫要强。”谭文博忍不住点头,这里本有一伙土匪,五十多人的规模。原来的土匪只有十几杆枪,土炮两门,哪是他们的对手,机枪一扫,对方便乱了阵脚,没多久便被他们打了下来。土匪窝的首领被谭文博杀了,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