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事,军事情报处无权参与,至于找陈木土询问,他谢镇远还没这个胆子,去了也是自取其辱。“站长,我们怎么办。”谢子开有点慌了,这个团给了他很大的压力,陈木土摆明在为楚凌云撑腰,有这样的大佬罩着,楚凌云在广州横着走都没任何问题。“你问我怎么办,我哪知道。”谢镇远呵斥道,陈土木表明了态度,他更不敢动楚凌云,好在他提前做了布置,让老五去了南京,否则这次很可能凶多吉少。谢子开被训的低下了头,过了会谢镇远问道:“找到梁宇了吗?”“还没有,老黑已经发动人手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谢子开急忙回道,广州是大城,哪怕有地痞流氓帮忙,想找出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赶紧找。”谢镇远瞪了眼谢子开,谢子开灰溜溜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楚科长,按照你的要求,我们故意放慢了速度,但最迟后天也能审核完。”晚上,黄主任来找楚凌云汇报工作,没查清谢镇远的犯罪事实之前,审核不能那么快结束。但审核的内容就那么多,若不是广州是大站,恐怕今天就要结束。“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楚凌云点头,后天,时间有点紧,后天之前拿到谢镇远的走私证据并不容易,接下来就看梁宇和沈汉文他们的运气。先找出郝文竹的证据,再通过郝文竹来查清楚谢镇远的涉案情况。“没事,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黄主任明白自己不是楚凌云心腹,汇报后匆匆离去,他的任务是审核这些明面上的东西,暗处的调查楚凌云从没让他们过问。南京,机场。谢子齐在车内等着,没多久他的手下便带了个人,见到老五,谢子齐招了招手,让他上车。他和谢镇远是同乡同族,算是自己人,见过老五,知道他是谢镇远最信任的人。“楚凌云在你们那查到了什么?”上车后,谢子齐立刻问道,他非常清楚楚凌云的能力,当初处座让楚凌云巡视各站的时候,他便担心谢镇远的事会被查出来。之前他多次叮嘱,现在老五匆匆跑来,恐怕他的担心变为了现实。“现在还不清楚,老爷猜测,他已经知道了老爷走私的事,但没拿到证据,所以让我来疏通关系。”“我早就告诉他,别这么干,容易出事,他钻钱眼里去了,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你们是不知道楚凌云有多么的利害。”谢子齐不满的说道,老五没有说话,你是说过不干,但给你的钱你从来没有拒绝过啊。“这次是处座亲自下令,严查各站情况,这关系哪是那么好疏通。”谢子齐又自己叹了口气,老五急忙说道:“老爷知道情况,所以这次让我来,就是让您引荐,给我个面见处座的机会。”“见处座?”谢子齐愣了愣,马上明白,谢镇远自己也明白找别人疏通关系没用,主意直接打到了处座的身上。这倒是个好主意,只不过处座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镇远准备了多少钱?”谢子齐问道。“二十万大洋,和以后的五成分红。”谢子齐不是外人,老五没有隐瞒,谢子齐惊讶的看向他:“镇远舍得拿出这么多钱来?”老五苦笑道:“不舍得也没办法,命比钱重要。”“没错,幸好这次他想开了,没有存在侥幸,楚凌云的可怕你们不清楚,一旦让他闻到点味,他就能查明全部真相,你们干的那些破事,用不了几天,楚凌云便能给你们掀个底朝天。”作为情报科副科长,谢子齐对楚凌云的能力非常了解,特别是他们在一起办过案子。做过的事想瞒过楚凌云,根本没有那个可能。长沙的赵天喜,因为一块表暴露了自己,被楚凌云查出他干过的那些龌龊事,现在被押送到了南京,处座亲自审问了他。就在昨天赵天喜被处决,他的小舅子和行动组长,在长沙早就被公开处以了极刑。情报组长涉案不深,又主动招供,算是捡回条命,不过也被关在大牢,等着上军事法庭。三名行动队长和大部分行动队员,这次都要在军事法庭走一遭。“我们知道,老爷说这件事要尽快,要赶在楚凌云查明真相,汇报之前做好。”老五快速回道,谢子齐点头:“他说的没错,不过今天太晚了,明天,明天我想办法带你去见处座。”处座喜欢钱,钱给足的话,不仅能保命,甚至还能保住位置。谢镇远这次很明智,没有一条路走到黑,但能不能活命,接下来还要看处座的态度。广州,码头。梁宇和沈汉文已经盯了仓库一天多的时间,只有一辆车来过,是郝文竹的车。沈汉文派人去盯郝文竹,但她身边的人不少,并不是那么好盯。这里不是他们的主场,做起事来远没有南京方便。“沈队长,他们应该是停了。”梁宇来见沈汉文,面色严肃。“停了,什么意思?”沈汉文问道。“我找人打听过,在我来之前,这个仓库天天进出过不少的车辆,但这两天突然没车了,所以他们很可能暂停出货,估计是发现我们的调查了。”梁宇解释道,沈汉文则眉头紧锁。不出货了,他们就很难拿到郝文竹走私烟土的证据,这里是广州,他们没有办案权,不能直接去搜查仓库。“梁宇,你带人想办法找几个他们的老顾客,问问有没有愿意指认他们的人。”沈汉文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