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吴远台问道,文志远立刻明白,站长这是心动了,想要将这块肥肉抢过来,但需要个理由。“这太简单了,上海是我们辖区,行动科没有打招呼便来我们辖区办案,本身就是错,这里是我们的主场,只要我们拿出之前也盯上了这三名日谍的证据,到时候就算是处座也无话可说。”文志远兴奋的说道,查案他不一定行,但抢功这种事他拿手。“不妥,我们不知道这三名日谍的身份,到时候没办法自圆其说。”吴远台摇头道,处座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他们伪造证据,一旦被处座发现,到时候他这个站长真做到头了。“站长,我们可以先查他们的身份,如今人在我们地盘上,行动科在这只有一个队长,又人生地不熟,我们先稳住他们,然后想办法摸清楚情况,最后再提出要人。”文志远快速说道,他还是不想放弃这份功劳。“你们可以先试试,但不要被他们察觉到我们的目的。”想了下,吴远台终于点头,毕竟是一份功劳,而且行动科不仁在先,在他的地盘上办案连个招呼都不打,让他很是火大。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是,站长。”文志远带着蔡小风离开,很快来到医院,见到了沈汉文。文志远毕竟是少校组长,沈汉文没敢怠慢,对他很是客气。这一客气不要紧,硬被文志远拉着去了饭店,说要给他压压惊,文志远笑脸相对,级别又比他高,沈汉文实在没办法,只能答应。席间文志远给沈汉文灌了不少酒,好在沈汉文知道轻重,最后怎么也不喝了,他还在办案,喝酒已是违规,要是喝醉被组长知道的话,肯定要重罚他。从沈汉文嘴中,文志远并没有获得自己最想要的东西,特别是日谍的身份。事实上沈汉文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哪怕喝醉了文志远也问不出来。傍晚,日租界日本特高课。情报组组长饭岛直匆匆来到北川鸣办公室:“课长,我刚刚接到紧急情报,今天有我们在外面执行任务的人被军事情报处给抓了,据说发生了交火,抓人的还是南京那边来的人。”“南京的人,在上海抓我们的人?”北川鸣怔了怔,马上问道:“这是从哪里传回来的情报?”“是我们在军事情报处上海站策反的鼹鼠传来的。”鼹鼠传来的情报,可信度很高,他们现在有人在外执行任务吗?北川鸣想喊河野小林过来问清楚情况,拿起电话的时候才想起,河野小林已为天皇尽忠,现在的行动组长是宫本泽。电话打过去,没几分钟宫本泽便到了北川鸣办公室。“课长,您找我?”宫本泽跪坐在北川鸣面前,并且对饭岛直友好的点了下头,饭岛直却没看他,静静的坐着。饭岛直与河野小林关系不错,对宫本泽不是那么感冒,这次若不是河野小林出了问题,宫本泽绝没有机会接任组长。“你们行动组有没有人在外面执行任务?”北川鸣直接问道。“有。”宫本泽立刻回道,行动组现在任务不多,但还是有,他作为行动组的副组长,又接任了组长,很了解这些情况。“都有哪些人在外面?”北川鸣再次问。“有两个人在法租界执行调查任务,还有安田光义在市区内监视闫奎安,昨天刚传回来好消息,他们监视闫奎安的时候找到了名红党,已经查明红党住址,正在监视。”“红党?”北川鸣没想到行动组找到了红党,虽然不是果党的人,但能打击到红党,一样是功劳。“说下具体情况。”“哈依。”宫本泽缓缓道来,安田光义就是他的人,所做的事都对他有过汇报。监视闫奎安,本是想寻找合适时机对其下手,但后来特高课内部连续出事,他与河野小林都很忙碌,暂时没有关注那边。安田光义本没有亲自监视闫奎安,他在调查法租界的红党。法租界巡捕房抓到了一名红党,果党的党务调查处过去要人,但被傲慢的法国人所拒绝,安田光义后来听说,那名红党被人从法租界保了出去。出面的一位名人,但背后出钱出力的却是闫奎安。知道此事后,安田光义怀疑到闫奎安,想到他的队员正在监视对方,便去查看监视记录。通过监视记录他发现,在闫奎安营救法租界红党之前,有一人连续拜访了他三次。这让他怀疑闫奎安并不是真正的红党,而是红党通过他的路子来救人。闫奎安虽然狂妄,又到处抹黑帝国,但他确实不像红党,红党没有他这么高调。安田光义决定亲自监视闫奎安,查出那名委托他救人的红党,想利用这个人找出更多的红党,并且给予他们重创。之后那人再次出现,安田光义派人跟踪,但只派了一人,最终跟丢了人。跟丢之后更让安田光义确定此人有问题,一般的人哪能甩掉他们这些专业特工。就在昨天安田光义还给他打过电话,通过暗语方式,告诉他已经找到了红党的住处,正在盯梢。“你去看下,安田光义现在还在不在监视点。”北川鸣听完汇报,立刻命令道,饭岛直那边获得的情报是市区内发生的事,法租界那边可以不用过问。“哈依。”宫本泽恭敬退出办公室,让人去调查安田光义的情况,没多久,他再次返回到北川鸣办公室,但这次神情却有点慌张。“课长,联系不上安田光义,我派出的人打听到,今天早上安田的监视点发生过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