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烟,他说这种烟,尤其是哈萨克族的男士最为喜爱。
“”大叔是哈萨克族吗!大叔的汉话说的很好啊。”
“算是吧!小伙子,来一根我们族人最喜欢抽的骆驼香烟。”
“不好意思,大叔我只会点烟,哈哈。”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干活,在和克力大叔的交谈中胡言才知道这个地方叫白云沟。聊到后面胡言问起了克力大叔这汉话怎么说的这么好。大叔便自序了一段他年轻的时候的事,原来大叔是江苏人原名叫李进军,早年间来新疆插队的时候和一个哈萨克族姑娘相识,双方都有好感但好景不长两人认识了不久后,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会议决定停止上山下乡运动家里人写信让大叔回去,但是大叔选择留在新疆,在这里和那个姑娘结婚生子一直倒现在。算下时间现在都有三十多年了,这口音多少都变了一些,如今年龄大了,儿女都去城里工作了老伴也去世了,在城里面大儿子的家里养老,可城里大叔待不住,就回到牧区里放羊,一人一狗日子过的也悠闲。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说边干活,没一会就把羊圈的没固定好的栅栏收拾完了。胡言又问起了克力大叔如何认识老杜的,这时獒犬正赶着羊群回圈,这羊群的叫声太吵了说话也听不太清楚,胡言也就没有多问,便站起身来向周围看了看,这刚来的时候没注意看,没想到这里的景色还挺美的,八月是正热的时候,可开车到了这里暑气顿消,远处的雪山是天然的空调,草地山谷中也是山花烂漫,便拿起手机拍起了照片。这时胡言发现在西南方百十米远处有一片云杉林很漂亮,便想跑过去看看,正在赶羊的克力大叔见状对胡言喊道:“小伙子,不要跑的太远了!”胡言答应了一声说一会就回来就径直跑了过去。
这天山的林海多数都是雪岭云杉,这种树木四季长青,耐寒耐热,剧说是四千多万年从青藏高原传播而来。到了这片林杉中,眼前的这些树木都有十几米高,这种树都长的很慢,看样子这些树都有些年头了,胡言又向前走了几十米,突然一团红色的东西从胡言身边一米开外的地方跑了过去,它的速度不是很快,等胡言回过头去还能清楚的看出它是一只像黄鼠狼一样的东西。这个家伙好像有伤在身,跑一会就停一下,胡言一时好奇便追了上去,还好这的山地不是很陡峭比较好走,一直跑到了一处巨石堆旁,那个家伙一下钻进了两个大石头的夹缝中,没想到钻到一半就被石缝卡住了。
胡言一个箭步,跑了上去。一手抓住了那家伙露在外面儿的尾巴,慢慢的把它拉出来,像提小猫仔一样把它抓住。这时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只狐狸。不过它的毛发掉的很厉害,可能是真的病了。这只红狐狸挣扎的很厉害,胡言便把它放了下来。它一下就跑上了斜对面的一个山坡上,胡言顺势望向狐狸跑的方向突然发现上面有一团白色的东西正在左右摆动。太远了看的不是很清楚,胡言便爬了上去。
近身一看原来是一面白色旗子上面画着一些红色的不知名图案,插在地上的旗杆已经断了,白旗挂在了一段树杈上,恰好这时候正吹着风便左右摆动了起来。白旗周围没有什么其它东西,只在插旗杆原地的一个拐角处,散落着一些糖果。糖果周围有很多动物脚印,看样子被好些动物都吃了。狐狸是犬科类的,它们的消化吸收力不能分解糖分,吃多了会出现脱毛,抵抗力下降这只狐狸可能是吃了过多太甜的东西才脱毛的。
胡言取来一根粗树枝,准备在地上挖一个小坑,把还没被吃的糖果埋入地下,这时一个圆形的小铁片儿被挖了出来,上面还有的图案,不过被泥土盖住了一些,铁片的一端带着一段链子看样子是一个项链,胡言试着把它拿起来。但是下面好像有东西把它压住了,又拿起树枝向下挖了几下,一段白色的物体出现在了胡言的面前,现在天已经快黑了,胡言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仔细辨认了之后发现这竟然是一根骨头,但分辨不出去什么动物的。又向周围挖了几下,发现只有这一段骨头,没有发现其余的,看这段骨头像是脊椎骨类的,就把项链取了出来用手指清理了一下表面。
在手机的灯光下才看清楚,是一个圆形的金属片,周围刻着羽毛,中间刻着一条黑蛇,背面刻着的也是羽毛,也是一条黑蛇,很是奇怪。胡言打开相机把铁片图案和白旗都拍了下来,把骨头和铁片埋在了原地。在旁边一个小坑,又把糖果盒埋了进去。天已经黑了,便按原路返回了。
回到毡房,那只獒犬静静的在一处小土山上趴着,见到胡言回来也没叫,再看看房子里面的阿布和克力大叔都已经睡了,本打算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他们,想想还是明天吧,便倒在床上也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言被一阵手机的铃声吵醒了。胡言起身揉了揉眼睛,在身上翻开手机一看原来是定的七点的闹钟响了。回头一看阿布和克力大叔早已不在毡房里了,但是炉子上的铁锅正冒着热气,一阵肉香飘满了全屋,胡言起床想在房子找点水洗洗脸,可没找到,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在去那片林子的路上有条小河,便打开小包带上毛巾走出毡房来到了那条小河边。
这里的河水都是雪山的雪水熔化下来的,温度很低,洗完了脸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