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适吃完了面就走了,临行时还嘱咐艾玖不要再看恐怖片了。学学经济类的知识净化下脑子。
艾玖联系了大学闺蜜白若晴,两人是四年形影不离的同学兼室友。
毕业后白若晴回老家待了一段时间,明天返程。
艾玖来到了白若晴在郊区的出租屋,爬上七楼后再也不想再挪动一步,在床上躺尸。
两人由于大学毕业经济都比较拮据,白若晴选择了郊区的两室一厅,简单装修,屋子有些老旧但还算干净整洁。
手机响起来好半天,爬过去接起来,是祁延的声音:“你怎么出院了?也没和我说。“语气里有些焦急,叹了口气接着询问,“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祁医生,感谢你的好意,我现在已经没有不舒服了,如果有任何不妥我会去医院的。”
对面沉默了一下,“那好吧……”隔了半分钟对艾玖说,“艾玖,祁家能成为你的靠山,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艾玖疑惑他这句话的意思,自从她妈妈艾诗双和她相认后,一直让她和时家人密切来往,希望通过时家人为她们母女做嫁衣,好实现她得到时家的目的。
这么看来,祁连志不和她相认,她妈妈莫名其妙的在前一阵突然冒出来和她相认,如果是两人联合起来密谋那就另当别论了。
祁连志作为艾诗双的帮衬,不站出来就不用和时家作对,也就不会影响艾诗双的势力,这么一想,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
艾玖去机场接了白若晴,两人一见面就抱了个满怀。
“我说,我走了这大半个月,你怎么做到瘦了这么多,还面黄肌瘦的。”想了想又追问,“是不是背着我自己偷偷减肥啊。”
“那能是我干出来的事儿吗?好姐妹同心同德,共同进退,我绝对不能背着你自己偷偷瘦的。”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
给白若晴接风,艾玖也为了解自己近来的馋,特地选了个两人都喜欢的餐厅。
“今儿你尽管吃,我请客。”艾玖大方的说。
“哟哟哟,难得这么大方,是不是有情况了。”白若晴调侃她。
“哪有什么情况,我就算出去卖血,我姐妹回来也得请吃顿好的。”
“就你会说!”白若晴嗤笑着说。
两人边吃边聊,满桌子的红色,蒜蓉蒸虾,芙蓉白菜,辣子鸡,水煮肉片,无辣不欢。
艾玖起身去了趟卫生间,门口好巧不巧的遇见了最不想见到的人——阮允蔓。
从小两个人就处处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呦!我当是谁呢,这位不是时家的丧家之犬吗?你果然是不姓时,我就说这么没素质,没准是哪里捡来的野孩子,还一直以时家人自居,真是不要脸!”
艾玖目光如炬,深吸了一口气,今天真是没看黄历,改天得找三伯时怀添家的
云奇算算运势。
艾玖也不让步,不缓不慢的说:“我从时家离开,你就能进得去?回去好好照照镜子吧,时家四个公子哪个能把你娶回家?”
“呵,瞧你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我进不去也比你被赶出来的强!”
“那我倒是拭目以待了,等你什么时候能踏进时家的门你再来和我探讨也来得及。”
艾玖余光瞥见时适带领一众人从远处走来,和人正说着什么,心想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阮允蔓,你这倒霉孩子今天出门没看月历也怪不得我了。
转瞬看向阮允蔓的目光挂上了清苦,仿佛世界上所有的苦难都经历了一遍一般。
时适走过来,艾玖站在围观群众的中央,死死瞪着对面的人,头微微低着,眼睛默然一眨,两行热泪潸然而下,那是她伤心绝望的神情,犹如12年前一般,蕴藏着绝望和委屈。
对面的女人还在喋喋不休:“艾玖,你不要以为你在时家待着这些年就无法无天了,妄图靠着抱时家大腿逆天转命,如今还不是这种下场,被踢了出来,我劝你日后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要惹恼我,否则……”
“否则怎么样?你这么咄咄逼人,是欺负我时家没人了?”时适从人群里站了出来,一步一步走向她……
阮允蔓见是时适,脸色煞时白了个透。这是她得罪不了的人,她哥哥阮允城都要忌惮三分。
“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爱管别人的家务事!”
“时……三哥!不是,你误会了。”
“你和我有亲戚?我不记得是随便什么人的三哥。”
“这绝对是个误会。”阮允蔓激动的靠近时适,打算伸手挽住时适的胳膊,被时厌恶的躲开。
阮允蔓扑了个空,也不恼。
时适盯着她,眼尾挑着斜眼看她,一字一句,“我倒是想听听怎么个误会法。”这是他失去耐心的表现。
“是那个……我”阮允蔓眼珠子左右转着想着该怎么解释,紧接着手指一指,“是艾玖,是她主动提起的,说我嫁不过去时家,说我异想天开,她故意挑衅我的。”
众人的目光顺着阮允蔓手指的方向望去,眼前的艾玖泪痕还挂在脸上,眼里又汪了一泉水光,凄风苦雨般楚楚可怜。
刚刚听到两人对话的人也做不到开口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