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村宁次经过这一段时间,对耿云越发信任了,他开始带着耿云出入一些宴会,耿云对宴会没有什么感觉,在一次从宴会中出来后,耿云和冈村宁次并排坐在汽车后座,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冈村宁次看出耿云心情不好,笑着问:“怎么,不喜欢参加这些宴会?”
“是的,这种宴会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什么用,只是一群人虚伪的聚在一起。”耿云向来都不是什么委屈自己的人,冈村宁次问了,他干脆就按照自己心里想的答了出来。
在驾驶座的司机因为耿云的大胆而狂飙冷汗,他当冈村宁次的司机也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样放肆的和冈村宁次说话,在他看来,耿云已经是个死人了,他现在只希望冈村宁次的怒火不要波及到自己。
他在当调来当冈村宁次的司机前就听前辈说过,上一个司机就是在冈村宁次的怒火中波及到被冈村宁次杀死了。
冈村宁次面无表情的看着耿云,就在司机以为冈村宁次要发怒杀死耿云时,却意外得听见冈村宁次的笑声:“哈哈哈,你真个有趣的人,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说,哪怕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连松本一夫也是,出来没有说过。”
“姐夫,我是真的觉得大部分的聚会都有他的特别之处,虽然有一部分的聚会确实十分无聊,但是这不代表所有的聚会都是这样。”松本一夫做在副驾驶上十分无奈的辩解。
副驾驶这个位置其实十分的危险,但是今天松本一夫的车子抛锚,所以他只好来蹭冈村宁次的车,可是冈村宁次却让他做副驾驶,原因是耿云已经坐在后座了,对此松本一夫感到无奈的同时又有些心惊。
冈村宁次对耿云太过于信任了,如果耿云心存歹念,那么以耿云的身手,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坐在身边的冈村宁次杀死。
“看来我们和松本先生注定不一样。”耿云笑着接话。
松本一夫脸色微变,有些摸不着耿云说这句话的意思,从后视镜看见冈村宁次笑着点头,他也只好苦笑承认:“是了是了。”
“既然你不喜欢参加这种宴会,那么你明天和我一起参加关东军会议吧,我相信依照刘君的军事实力,能够给我们提供许多有利的建议。”冈村宁次语不惊人死不休,淡定笑着抛出一个不亚于深水炸弹的消息。
松本一夫犹豫的开口:“这……”
“这怎么了,刘君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朋友,是我们的战友,参加军事会议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松本君你不相信刘君?”冈村宁次半开玩笑的说。
但是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敢当他这是开玩笑,松本一夫也不敢,他连忙低头说:“对不起阁下,我只是太过于惊讶了。”
“我绝对是大日本皇军最忠诚的朋友,我的忠诚我相信是有目共睹的,阁下对我的信任,我感到十分开心。”耿云看了一眼松本一夫,得意的冲他挑了一下眉,然后开始对冈村宁次表忠心。
前方的松本一夫听着觉得十分虚伪,他相信耿云不会出卖他们,但是对于耿云的忠诚,他觉得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但是他却不能告诉冈村宁次,心里膈应的要死。
而冈村宁次似乎十分受用,一路上都保持着好心情。
第二天冈村宁次果然如他所说带着耿云去参加了当天的军事会议。
“阁下,请问这个支那人有什么资格参加我们这次会议。”会议还没开始,有人看到耿云出现在会议室,不满的站在长型会议桌前迟迟不肯坐下。
他们都知道最近冈村宁次突然带着耿云出没于这种宴会中,十分的受宠,但是他们没想到耿云有一天会出现在会议室,在不少人看来,耿云出没于宴会并不能代表什么,想当初汪伪政府成立之前,汪精卫也是整日出没于他们的各种宴会之中。
可是他们这种军事会议,却是汪精卫也是没有资格出席的,但是今天,一个不起眼的支那人却出现再来他们的会议室,在他们看来,这是对大日本皇军的侮辱。
冈村宁次对他们的想法心知肚明,他为了让耿云参加这场会议也是铺垫了很久,带着耿云参加最近举行的所有会议,虽然还是有人对耿云出席会议感到不满,但是还是有一部分人对此沉默不语,在冈村宁次看来那就是默认了。
他看向那个提出质疑的中佐,沉声道:“中佐阁下,你要知道你口中的这个支那人是我们的大日本皇军的朋友,而且,他带着三千皇协军,从俄罗斯人手里为我们抢回了贝尔加湖和思科诺沃基诺,狠狠的给了俄罗斯人一个教训,如果是你,你能做到吗?”
后面那段话才是冈村宁次真正想说的,毕竟这个战绩哪怕是他也不敢说能做到,耿云的军事天赋太强了,强到冈村宁次忍不住冒险带他参加军事会议,只是为了让耿云能够提出一些建议,如果可以,他还希望更愿意其他的军官能够从耿云这里学到一些作战战略。
听完冈村宁次的话,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冈村宁次你说的都是事实,如果是他们,他们带着三千人,可能会直接死在路上,好一点的能够在贝加尔湖和俄罗斯人打一架,但是他们真的没有信心在那样恶劣的天气条件下战胜俄罗斯的铁骑,而且几乎没有什么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