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豚的肉里,被耿云注射了氰化钾溶液,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现在离午餐的时间,也只差三个多小时,耿云估计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
而当他注射完前两条的时候,就听见花子小姑娘和色魔厨师离开的方向,传来了小女孩惊恐的喊声。
“雅蠛蝶!雅蠛蝶!”
开始的时候,花子喊的是日文,耿云虽然听不懂,但也为之心烦意乱,注射毒液的时候,险些没把针头扎进自己的手里。
耿云忍着心里的愧疚,加快手上的动作,争取以最快,把毒液注射完,然后去救花子小姑娘。
等他终于把最后一条河豚,变成里外都有毒的毒物之后,花子小姑娘开始用汉语大喊起来。
“刘桑!你在哪里呀!快来救救我呀!呜呜呜呜!”
此时耿云恨得牙根痒痒,快速把手里的河豚扔进了浴缸,一边往小仓库的方向走,一边把注射器和剩下的氰化物,塞回到长袍的暗兜里。
来到小仓库门口,木门从里面插着,耿云二话不说,抬起就是一脚,把小仓库的门踢开。
仓库里面,色狼厨师两只手抱着花子小姑娘。小花姑娘留着泪花大喊着救命。
“八格牙路,你的什么的干活?赶紧离开的干活,不要坏我的好事!”
见耿云踹门而入,日本厨师先是一惊,不过短暂的惊恐过后,见进来的是耿云,他就又恢复了那副无所谓怎么样,要轰耿云出去。
眼下还不能出大乱子,否则计划将功亏一篑,耿云对面前的恶行又不能置之不理,他只能出声威胁道:“这小姑娘可不是普通的下女,她的母亲,可是表演团的团长,而且她还有表演,如果耽误了演出,观看表演的几位追问起来你负得起那个责任吗!?”
听耿云这么一说,这厨子还真倒是有些害怕了。
于是这家伙,松开了小女孩的脑袋,提上自己的裤子,骂骂咧咧的就出了仓库,继续为客人们准备料理。
至于干活之前,他洗不洗手,耿云就不得而知了。
见色狼厨师离开,小姑娘一把就扎进了耿云的怀里,激动的喊道:“刘桑,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
听着花子的感谢,耿云心里的愧疚又重了几分,哥又不能多说些什么,只能拍了拍花子的脑袋说道:“赶紧回到表演团那里,把事情告诉你的母亲,然后再告诉宪兵,让他们来收拾这个家伙。”
花子以前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耿云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就如同受了惊的小鸡仔,轻轻的点点头,然后在耿云的护送下,回了表演团所在的地方。
“你们这是干什么!?你,支那人,赶快把你的手松开,不许抱我的女儿!”
刚来到表演团所在地,日本女团长就看到了耿云和她女儿,花子这种状态,加上两人之间的姿势,不由得让日本女团长想到了别的地方。
“团长大人,我想你是误会了,刚刚,刚刚在后面,有一个日本厨师,要对花子姑娘不利,这个具体的情况,我不大方便说。”
耿云可不会为日本厨子背锅,所以对之前的情况,简单的表述了一些,不过有些东西实在是说不出口,所以他就忽略了。
日本女团长是过来人,一听就明白耿云说的是什么,于是他用日语,问了花子小姑娘几句,花子也用日语做出回答。
弄清楚事情真相,日本女团长看向耿云的眼神,稍稍缓和了一些,不过心中的那股怒火,并没有消除。
她还记得自己13岁那年,就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夺走了身体,这种事情,她绝不允许再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
然而,他虽然是表演团的团长,但也仅仅是个没有依靠的日本寡妇而已,不可能一两句话之间,就要了色魔厨子的命。
于是他带着花子,去找了负责保护他们的日本宪兵,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日本女团长面如寒霜的走了回来。
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申诉的过程并不顺利,估计色魔厨子顶多被骂几句,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的惩罚。
毕竟,这时候男女的地位差距比较大,而且料理还等着厨子来做,不可能有什么太严重的惩罚。
不过,耿云几乎可以确定,等美味的料理,被高贵的宾客吃完之后,色狼厨子的狗命,绝对保不住,那种人渣敢这么肆无忌惮绑架一个小姑娘,说明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留着只会祸害更多的小姑娘,这也算是给花子小姑娘报仇了。
耿云没去触日本团长的霉头,而是趁着没人注意,打开了之前放炸弹的箱子,把里面的雷管和炸药,又偷偷的放回了长衫的暗兜里。
弄完这一切,时间就来到了上午九点,汉口神社开门的庆典,也在这时候开始。
日本女团长整理好心情,满面笑容的上了台,干起了主持人的工作,简单几句过后,表演团里的两个超级大胖子,率先走上了台。
日本人喜欢看相扑,这个年代相扑运动员走在街上,绝对没人会说他们是死胖子,而是会投之以崇拜的眼神。
无数日本姑娘,甚至是贵族家的小姐,都愿意和相扑运动员一夜风流,以获得他们的优秀基因。
可以说这个时代的日本,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