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道来,后面还跟着一群黑衣蒙面人,这样的场景在西罗很常见,多半是谁惹了那些达官显贵,所以被人追杀。
花曳的武功不过平平,能打赢那些什么帮派的人,无非靠的是个狠,但遇见更狠的,肯定会吃亏,后面的人越追越紧,花曳穿过巷子,跃身穿进了酒楼里,引得里面的人惊散,大半夜看见一个血衣女子闯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凶神恶煞之人。
“你们是谁啊——”酒楼老板惊叫!
黑衣人进入楼里,四下看不见花曳,便停在了门口,不一会,为首的男子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形状赫人的面具。
“把这里包围。”一个小女孩,还能翻了天去,面具男毫不在意的摇摇手,不过这花曳确实有点出乎她的意料,既不是名将之家出身,也从小没受过训练,这杀人不眨眼的神色倒是不像一个养在深闺里的人。
看来这花藏,肯定也如她一样,隐藏得深。
花曳侧身从窗户一跃而进,里面的人正在喝酒谈事,见到来人还来不及作反应,花曳直接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坐在案桌旁的少年按在桌上,袖间的刀抵在少年的脖子上:“别动!”
侍卫立马拔剑:“大胆!你知道你挟持是谁吗!”
少年的脸被按进了果盘里,花曳左瞧右瞧也没看出来,管他是谁,“只要你们不叫,我不会伤害他,不然你家主子肯定会少点什么!”
看这少年的衣服,多半是什么王亲贵族,不过,只要顺利过了今夜,谁还会跟他遇见,花曳把少年从桌上提起来,往屏风后移,侍卫一刻也不敢懈怠,瞪大了眼睛,脚步跟随着,少年的脸上沾满了瓜子,此刻有些狼狈,白白的脸蛋上面被弄出了红痕,双手放在胸前。
门外渐渐传来声音,黑衣人在门外走了半天,最后推开了门,一进门就看见蹲在柱子后面的老头,目光一沉,一反常态的跑下楼冲为首的人比了个手势,面具男眼色一沉,“撤!”
外面没了动静,花曳放下心来,把少年一把推入侍卫的怀里,翻身开窗跃下二楼。
少年脸上的东西被清理干净,露出狼狈的小脸,蓝黑色的长发落在地上,双目如星作月,可现在却显得有些糟糕,于尚书连忙扶起少年:“惊泽太子,你没事吧!”
惊泽拍了拍衣服,“没事没事,只是被瓜子沾了脸。”
于尚书:“我立马上报圣上,全城搜捕这个女子!”
侍卫跪在地上:“臣失职,请太子责罚!”
“我没出什么事,不必惊扰父皇,你先看看那群黑衣人什么来头。”连惊泽从耳后摸索出一根银线,好像是那个刺客头上的,她身上的香气好像最近梵国新进的一批香膏。
“是!太子殿下。”
侍卫领了旨,于尚书俯了俯身:“太子殿下,若是没事,臣就回去了,现已三更,微臣再不回去就……”
连惊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于尚书哪里都好,就是惧内,“行了,下去吧,于尚书对夫人的话比我的旨意还放在心上。”
于尚书笑着点点头,退出了门,等楼下没了动静,门后的影子慢慢浮现,和夜最近有些虚弱,大概是赶上了月圆之时,轻声开口道:“殿下,近些年的封印越发的弱了,许多边陲之地已经有妖魔出现。”
最近几年,已经有魔物开始慢慢侵袭西罗,临海的一些国家也开始被妖魔占据,如果再找不到可以取杖之人,就怕就来不及了,连惊泽盯着茶杯里的白莲花瓣,父君的指引一定没错的,就是这一世,一定能找到的。
“最近你盯着上元城内,有任何奇怪的人出现再来禀报。”
“是,殿下。”
连惊泽饮下最后一杯桂花酿,仔细摩挲着这根银线,算算日子,这异人怎会还没送来,若是再不出现恐怕需要寻找别的解决之法,三千年前,那些霍乱世间的妖魔被镇压,没想到如今有滋生了许多新的魔物,若是想要真的斩草除根,蓬玉神杖将是唯一的办法。
屋外下着雨,整个西罗都是阴雨连绵,在临海大陆的最终端矗立着神柱,一名身穿橘色长衫的女子正在临海边打坐,没一会就睁开眼睛看一眼神柱的变化,忽然,海里飘过来一朵莲花,莲花上站着一个不足半米长的龟仙人。
“你是谁?”
“老奴是龟仙,前段时间神君太子要的人落在了往生海里,我捡到后特来归还。”
橘衫女人是听说神君太子正在寻找可以变成绊生灵的异人,可为何会落在往生海里,定是异世的神官出了什么问题。
待莲花靠近,橘衫女子看了眼睡莲中的女人,美的令她一时间竟陷了进去,她像是仙河里长出的精灵蝶,纤腰婀娜玉腿修长,恰似一朵蝴蝶花般惊艳,大概天界的瑶池仙子与她相比都少了几分灵动。
“她真的是绊生灵吗?
龟仙回道:“应当是没错的,那老头惯喜欢找那些美貌的女子,她们的灵魂总会好吃一些,吃掉了她们的情线才能更好练出绊生灵,她现在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直躺在莲花里才能存活。”
“有些可惜。”
“月波仙子莫要可惜,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绊生灵要承受的痛苦那可是神妖两界的精血,但万火吞噬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