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如初看到两人轻蹙眉,走向他们问道:
“你们怎么来了?”
小团子眼含担忧,解释道:
“我做完功课,娘亲和曾祖母都没有回家,我担心你们,央求阿全爷爷带我前来找你们。
娘亲,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庄如初摸了摸小团子的脑袋,望向阿全道:
“阿全叔这事我能处理,你先带小团子离开。”
阿全摇摇头,将小团子往庄如初面前推了推,跟庄如初保证道:
“庄姑娘,庄麟对我家老爷来说算不得威胁,这事交给小的处理比你出面合适,小的不会让姑娘的祖母受委屈。”
言罢,阿全往人群走去。
庄如初望向前方的村民,很多人都望向他们这里,还有人主动给阿全让出一条道来,视线转移,再向前,是庄杰一家人还有她的祖母。
杨氏一人孤零零站在那里,孤军奋战,庄如初难受,低头望向小团子。
本不打算将小团子牵涉进来,现在她想要陪杨氏,一起面对现实,可让小团子一人独自回家,那不现实,毕竟现在村里现在都在商议赶走她之事,不乏动了歪心思的人,她又怎么放心小团子一人待着。
小团子抬起小手拉住庄如初的大手,“娘亲,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有娘亲在,我不怕这些人。”
庄如初提议道:
“那我们一起去陪曾祖母?”
“嗯嗯,我们帮曾祖母打坏人。”小团子另一只小手握成拳头,挥着小拳头,小脸奶凶奶凶的。
庄如初轻笑一声,眼中流露着欣慰,牵着小团子,毅然决然往人群走去。
这时,阿全已经来到庄村长面前,他不卑不亢道:
“杨夫人的话,我有证据证明都是事实,而且我已经报官。”
“什么?!”庄村长打量着阿全,一身气度比镇长有气势,这人是谁,为何要帮杨氏,与杨氏是什么关系。
暗自思忖,庄村长紧接着道:
“这是我们村的事情,这位老爷还是不要插手为好,不过这位老爷你与杨氏有什么关系?”
阿全轻嗤一声,这人还真是小人,宛如刀子的目光扫一眼人群,刚想猜测他与杨氏关系的声音刚起头就歇了声。
大周氏也想诬陷杨氏与阿全的关系,可触及他的目光,她哑然。
阿全道:“我与杨夫人无关系,不过她的儿媳是我家老爷的亲戚,前儿老爷吩咐我查杨夫人儿媳的事情,我发现这些年大周氏经常托丁文博去典当她儿媳的首饰。
可我有打听到她儿媳的嫁妆遭了贼,现在有典当铺掌管的作证,两位还是和官府的人好好解释吧!”
丁文博是丁氏一族族老,当即跳出来反驳道:
“我家里生活不错,为何要帮周氏典当首饰?”
“是啊,丁族老家在县城都有一座小院,一家小酒楼,日子不错哩!”
“她婶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细想,这事不对劲,丁族老家发达,是不是庄辉媳妇丢嫁妆后?”
“咦,听你这么说好像是嘞,这…”
庄如初听了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两妇人议论的话,望向庄杰的头顶,绿油油的绿帽子,竟然戴了大半辈子都不知道,真是活该!
事情发生不过瞬间,庄如初吩咐周明宝去准备一碗水和一把刀的时候,阿全回应丁文博道:
“你家这些家当过了今晚就不是你的了,毕竟你家那些家当如何积攒下来的,你心里清楚。
你们呢,是时候该还了。
我家老爷本来想让你与大周氏继续过一段好日子,你们却不喜欢,总是欺负庄姑娘一家,你们也没必要再过安静日子。”
丁文博还想狡辩,庄如初将小团子交给杨氏,端着一碗水来到他面前,眼疾手快取下他的血滴落在碗中。
虽然这般滴血认亲不真实,毕竟同血型的血液会相融,但庄如初就不告诉大家这事,现在她要大周氏在这里待不下去,让庄杰妻离子散,头顶绿油油,给杨氏出气。
随后,庄如初逼近庄耀。
庄耀不停往后退,庄村长吩咐人拦住庄如初。
阿全眨眼功夫就露出一手好功夫将阻碍庄如初的人给打倒在地,无人再敢上前。
阿全一下子擒住庄耀,将他的手伸向庄如初。
庄如初飞快朝庄耀的手划下一刀,血液滴入碗中。
大家眼巴巴地紧盯着庄如初手中的碗。
渐渐地,血液相融。
众人哗然,看向丁文博和大周氏的目光变得鄙夷不屑厌恶等等,看向庄耀一家也是如此,不过看向庄杰的目光变得同情可怜。
庄杰整个人变得苍老佝偻,身子摇摇欲坠,大周氏和庄耀两一左一右拉着他的袖子不停哀求,完全不顾他会不会摔倒。
庄杰厌恶地抽回手,想要摆脱两人,又被两人拉扯着,他猛地吐出一口血。
庄如初可不想庄杰就这样晕过去,上前用随身携带的银针给他扎了好几针,见他神色渐好就收针。
察觉庄杰的复杂眼神,庄如初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目光就像看一个陌生人,“我们两有间隙,但我是一个医者,不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