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人骂小团子是野种,不让他在学堂上学。
小团子没有反驳,该干嘛就干嘛,不搭理辱骂他的人。
然,那些小孩们变本加厉,破坏他的课本,还辱骂庄如初。
小团子不干了,就朝为首的人出手了。
庄如初听完阿全讲述,“这么说我儿子在学堂遭受了校园暴力,我这个当母亲的竟然不知道,还真是失职。”
阿全不太能明白校园暴力是什么,但他能推断出小团子时常受欺负的意思,连忙保证道:
“小公子有老爷保护着,没有受欺负。”
庄如初瞥了一眼阿全,“这事啊,还真说不定,待会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谁敢欺负我儿子,我就要谁不好过。”
阿全:……
姑娘霸气是霸气,难道就不该关心一下对方是谁吗?
“姑娘你就不好奇敢欺负小公子的人吗?”
庄如初十分霸气道:
“我不管权贵富商还是平头百姓,只要我儿子占理,我就与恶势力对抗到底。”
阿全心生佩服,真不愧是沈家血脉,颇有老爷刚正不阿的风范,真期待庄姑娘认亲。
“姑娘,你放心,我家老爷也厌恶恶势力。”
庄如初瞥了一眼阿全,这话说得不知道还以为是在表忠心呢。
不过呢,既然有人要给她撑腰,庄如初也厚着脸皮接纳了,“是吗?你家老爷还真是大义凛然,不愧是教书育人的夫子!”
阿全愣了愣,这是接受他家老爷的善意了?!
要是老爷知道庄姑娘不再排斥他,定会十分高兴的。
阿全想法刚落下,庄如初又道:
“不过报仇这种事我觉得自己亲自动手要比别人帮忙要爽。”
阿全:……
好叭!
庄姑娘依旧很见外!
两人来到学堂招待客人的花厅,庄如初目光直接落在小团子那孤零零的小背影上,没有看任何人,快步走到小团子身边站定。
微微弯腰,庄如初就与小团子倔强的小脸碰个正着,温柔轻声问道:
“儿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小团子看到庄如初灵动明亮的杏仁眸中流露着对他的怜爱疼惜,倍感温暖,撅着小嘴委屈巴巴道:
“娘亲,我没有错。”
庄如初抬手摸了摸他的小揪揪,问道:
“嗯,我知道,那你想要怎么处理这事?”
小团子抿了抿唇,在庄如初目光鼓励下道:
“我打人是我不对,我可以赔医药费,但他们必须赔我笔墨纸砚,王夫人还打了我的脸,必须向我道歉。”
庄如初点点头,直起腰牵着小团子的小手,望向另一边的五位家长以及他们的孩子。
庄如初毫不怯懦,释放周身威压道:
“我想大家已经都知道事情经过,也应该听说我儿子的解决方法,各位意下如何?”
王夫人察觉到庄如初给她带来的压迫感,但平民就是平民,她何惧?!
王夫人不愿意妥协,气势汹汹道:
“不成,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你瞧瞧这伤,你们觉得单单赔偿医药费就能善了吗?”
庄如初扫了一眼妇人,认出来这位曾经送孩子去学思学堂时遇到过,是县令夫人,不过她没有打算退缩一步。
庄如初掷地有声,振振有词道:
“你家孩子是宝贝,我家孩子就不是宝贝了?
夫人要是觉得不妥,那我们就让夫子调查事实真相,用真相说话。
我记得学堂有规定但凡带头闹事,侮辱其他学子都要被开除。”
其他人家都以王夫人为首没有出声,王夫人倍有面子,现在庄如初忤逆她,让她面子过不去,再加上她宝贝长大的孩子,连根手指头都舍不得他受伤的孩子竟然受了伤,她更不悦道:
“这真相还不明显吗?
你眼瞎没看到我家孩子身上的伤,这就是你家孩子打了我家孩子。
难怪是有娘生没爹教,真是没教养的野种!”
“嗬,还请夫人积口德!
小心祸从口出!
再说了,我家孩子一个打五个?
还打赢了,这只能说明你们活该受欺负。”
顿了顿,庄如初看向冯真和陶夫子问道:
“夫子你们认为事情要如何处理?”
冯真主持公道道:
“双方都有错,王夫人,在下认为庄学子的建议挺好的。”
“好什么好,我送我孩子来这里是学习,不是受欺负的,本夫人可不认可这样的处置。”
沈老先生道:
“那王夫人要如何?老夫觉得多余说的建议挺好的,要是王夫人觉得不妥,那就将你家孩子带回去,老夫不教了。”
王夫人送孩子来这里,就是让沈老先生教导的,真没想到沈老先生会站在这对母子这边,可让她放下面子,她着实放不下。
王夫人道:“可以是可以,但我不道歉,也不赔偿笔墨纸砚的银子,他们母子还得向我们道歉。”
陶夫子看向庄如初,脸上带着善意提醒道:
“多余母亲要不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