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怎么做都行。”
“那等我回家做好了再给您送过去点儿吧。”
林牧鸽重新将毒液的舌头像是围脖一样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建筑材料》”
“《健身器材》”
“毒液:我除了不是毒液可以是任何东西【狗头】”
“这也能吃???”
“所以刚刚鸽鸽是怎么挣脱的???”
“鸽鸽又来骗吃骗喝了【狗头】”
“贝多芬の错愕”
直播间里一排排弹幕闪过。
大家心中的各种疑问也是层出不穷。
毕竟刚才毒液看起来就是完全的上风,然后……舌头突然就断掉了……
“兄弟们,我总说我起名一向是非常有逻辑的。”
“我为什么管玄胶叫做毒液,因为毒液的弱点是噪音,玄胶同样也非常讨厌噪音。”
“对它们来说,什么是噪音呢?”
“是我被勒着脖子时发出的那种沙哑,想用力但却没有力气的那种声音,就是嗓子和空气摩擦的沙哑声音在毒液的耳朵里就相当于咱们耳朵里铁丝划黑板的声音,让它格外的痛苦。”
“所以它直接主动断掉舌头就相当于壁虎断掉尾巴逃生,还会长出来的,大家不用担心。”
林牧鸽对着摄像头竖起了大拇指。
惨绿色的鬼火下,他还有些苍白的脸看起来说不上来的诡异。
尤其还是在身后真正的诡异已经被吓得怀疑诡生的情况下。
“然后毒液身为健身器材的属性就是它可以用舌头让你窒息,模仿出一种上吊快死的感觉。”
“这个能锻炼啥呢,锻炼人类的胆量。”
“正常人哈,比如说朱先生。”
林牧鸽唰的一下把摄像头对准了一旁无辜的朱守正。
“举个例子,比如朱先生一不小心破产了,所有古董嘭的一下全都原地爆炸了。”
“大家带入一下,这时候朱先生是不是绝望至极了?”
“对对对……”
朱守正摇着头附和道。
看起来满脸的沧桑,甚至有一种超脱了世俗的感觉……
“这时候朱先生就想上吊,这里我和大家说,无论是上吊前,多么绝望,下了多么大的决心,有多么大的觉悟,在你快死的那一刻,身体还是会处于本能的去挣扎。”
“这个我没有发言权,但是柠柠有,等有机会我让她给大家好好描述一下这种奇妙的感觉,毕竟她就是这么死的嘛。”
“然后毒液用舌头缠住你,模拟这种上吊的感觉,一天练习个千八百遍,坚持个十年八年就能像我一样完全不怕了。”
“就是有点儿废毒液的舌头。”
林牧鸽对着摄像头很是专业的科普到。
“《健身》”
“没有健身,就没有伤害【狗头】”
“所以鸽鸽就是这样才不恐惧的吗……”
“光想想那种自己要被勒死的感觉我就已经浑身发冷了……”
“《一天练习个千八百遍》”
“稍有一点儿失误就是死啊……”
“还要坚持十年八年呢【狗头】”
直播间的人数在二百万人上下不断浮动着。
虽然大家以前总问林牧鸽是怎么克服恐惧的,但这的确是林牧鸽第一次和大家透露。
“唉,真是段美好的回忆呀。”
林牧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追忆。
当年他高中的时候还参加过笑合唱团,大家都是排列整齐,一边上吊一边唱歌,那个大合照林牧鸽哪怕是现在还能想起来。
“兄弟们,有没有一种我们是班主任然后偷偷看里面孩子们有没有学习的感觉?”
他把摄像头对准了三年三班。
“卧槽!”
当看到班内的景象后,一路上虽然受到了各种惊吓但还是忍住没爆粗口的朱守正这次终于还是破防了。
刚才看还是空无一人的三年三班里,不知何时已经坐满了孩子。
或者说是孩子的影子……
像是感受到了林牧鸽的窥探,那些孩子各个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充满童真但怎么看怎么诡异的笑容。
“小白兔,白又白……”
一阵阵空灵的声音从教师中传来。
耳熟能详的童谣从孩子们的嘴里整齐的念出。
声音越来越大,逐渐扩散到了整个教学楼中。
朱守正的眼前突然出现了阵阵恍惚。
冷汗唰的一下浸湿了他的后背。
“咚……”
下一秒,他的心脏莫名的悸动了一下,整个人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随着恍惚逐渐消失,视线逐渐恢复,朱守正赫然看到他正站在讲台上。
而正对着讲台的,下面坐着的满满都是那些浑身漆黑无比诡异的同学。
整齐划一的童谣声戛然而至。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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