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目瞪口呆的听着春九娘分析。
乔楠，因为无法控制自己刚刚觉醒的神通力量，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因为打击和刺激太大，导致她失去了当天噩梦内的记忆。
同时，因为能力害死了父母，所以她内心抵触之下，入梦能力也被封印了起来，只剩下了一个小灰人。
但是她本能的，厌恶坑害死父母的自己，所以时隔多年之后，封闭的记忆可能是有些松动复苏。
导致她潜意识严重的自我厌恶，于是在梦境中，她自己的神通攻击了她自己。
真的……会是这样吗？
林萧满脸些着震惊。
春九娘笑道：“想要验证其实也十分简单啊，你今天晚间再次进入她的梦境内，直接将她在自己的梦境之中打晕过去。”
林萧道：“然后就能醒了？”
“不不不。”春九娘笑道：“她在梦境中昏厥是不会导致现实苏醒的，除非是外界有人唤醒。”
“但是你在梦境内的黑影出现后打晕她，可以看看黑影是否会消失，如果消失了，那毫无疑问，就是乔楠的神通。”
“喔……”林萧眯缝着眼睛点头。
春九娘道：“小子，你的运气来了，这样拥有入梦神通，甚至可以带多人入梦的修士，绝对是罕见的天才，神通能力无比难得。”
林萧道：“天才……嗯，看她长相确实像，不过这有啥难得的？”
春九娘拍手道：“修炼呀傻小子，你们在外界修炼，真刀真枪的对战难免伤损，但是在梦境之中，爱怎么打怎么打。”
“一旦她完全掌握控制了梦境，还可以在梦境内构筑各种场景，天下奇珍异宝，美女美食美景，应有尽有，为所欲为。”
林萧听得心驰神往，这……不就是天堂吗！
“天堂？”春九娘笑道：“嗯，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同样也是巨大的诱惑，希望你不要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啊。”
确实是巨大的诱惑，这可相当于是一个可以随心操纵的虚拟现实世界了。
还特么是联网的。
好家伙，这是提前实现虚拟现实生活了，血肉苦弱，意识飞升啊。
确实是很容易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春九娘道：“现在知道难得了，这是宝贝，你好好的照顾抓紧她，叫她加入你那个什么暗霆宗的，对于你的宗门实力提升大有裨益。”
林萧真心诚意的抱拳行礼：“多谢前辈指点，不过……这个现实也实在是有些残酷了，我怕乔楠无法接受。”
是啊，尽管不是有意的，但她确实是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这……
春九娘道：“你傻吗？这事情你何必告诉她呢，就只说你帮助她把入侵控制她梦境的怪物干掉了不就得了，她还得感激你。”
林萧道：“那怎么弄呢？按照您的说法，那个黑影就是她的神通啊，我总不能把其破坏掉吧？”
春九娘想了想：“嗯……确实，你这样的情况的确不该把她的记忆唤醒，既然如此，不如索性把她的内疚和记忆都给杀死吧。”
“啊？这，要怎么做？”
春九娘笑呵呵的抽出一副类似绢帛的东西，在其上写写画画半晌，将这东西递给林萧。
林萧接过来一看，上面啥都没有。
春九娘道：“这是我给你写的一副锁魂阵图，可以祛除掉一个人的部分记忆。”
“那个黑影，大约就是乔楠那部分记忆与内疚的情绪，你到时候就用这东西击杀了它。”
林萧道：“这就是阵图？我使用灵气驱动就能使？”
春九娘点头：“是，不过你要记住，必须先降服那个黑影，打到它没有反抗能力再将阵图盖在它身上才成。”
“而且一定不能把黑影击杀掉，不然它会再生。”
林萧道：“那……灭除那一部分记忆的话，对于乔楠她……”
“没有影响，只是会永久的缺少一部分记忆而已。”春九娘十分笃定。
见林萧还在犹豫：“你还犹豫个什么？”
林萧道：“记忆这东西毕竟是属于乔楠自己的，我自作主张……”
春九娘骂道：“你是不是傻？要把记忆对她说吗？要叫她回忆起当年害死父母的事情吗？她知道了之后会怎么样？”
“这……也对吧。”林萧对于这事情还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从功利的角度上来说，他知道春九娘说得没错。
但是从道德的角度上来说……嗯，很难决断。
乔楠的确是做错了事情，尽管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叫她完全的遗忘这事，就等于是逃避了应该承担的责任。
这，真的公平吗？
无论是对乔楠还是对她的父母，都好像有那么点……嗯。
春九娘见林萧还在犹豫，不满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么一个天才摆在面前，你错过就后悔去吧。”
林萧苦笑：“叫前辈见笑了，我这人就是这样……对了前辈，我还有个事情想要请教。”
春九娘点头：“你说。”
林萧道：“前辈，这世界上……真的存在……龙吗？”
春九娘闻言笑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