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干咳了一声,会意的小进子立马开溜,不在此打搅。
咏舒倒好了茶之后端给他,他却没接,抬起右手给她瞧,“不方便,要不你喂我喝?”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似是在故意逗她,咏舒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总觉得别扭,“你不是还有左手嘛!”
是哦!弘昼尴尬一笑,“忘了。”
说着他用左手接过茶盏,喝了几口,而后放置在桌边。
这手一受伤,做什么都不方便,咏舒见状,心中越发自责,黯然垂眸,“都怪我连累了你,否则你也不必遭此磨难。”
“只是脱位,又不是骨折,不算重伤,你不必担忧。”
他勉笑以应,仿佛在说着一件极小的事,咏舒又岂会不懂,这并非小伤,“脱位也很严重啊!你可是要习武射箭的,这手腕受了伤,岂不影响很大?”
“大夫说,只要休养得当,便可复原,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坐着的弘昼抬手拉她到怀中,让她坐于他腿上,凝着她的眸子,压低了声道:“我说过会护你周全,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他的左手揽着她的纤腰,感受着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美好,闻到熟悉的没药香,弘昼心念大动,缓缓靠近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