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起身,我想看着你。”此刻的佳人面颊酡红,娇艳动人,正是绽放的绝美时机,弘昼不想错过这样的美态,急切的想要欣赏她盛放的过程。
然而咏舒始终不肯撒手,依旧紧搂着他,将脸埋在他颈侧,“不许看,太羞人了!”
“以往又不是没瞧过。”他认为看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然而咏舒却不这么认为。
以前皆是她躺着,即便他瞧了,那也是她被动,可今日她在上方,让她主导这一切,还要让他清清楚楚的看着,恕她实在放不开,
“常看常新,看不够。每晚的你都不一样,都让我惊喜。”
不论他如何哄劝,咏舒始终不肯如他所愿,而他受不了这样的煎熬,无奈之下,弘昼不再墨迹,直接翻身将她覆于下方,利落的开战!
哎?他不是手疼吗?怎的这会子他还能手臂使力,如此有劲儿?“你的手臂不疼吗?”
她一再关心他的手臂,弘昼心情大好,唇角微勾,“疼也得忍着,你不肯主动,我只好受些累。”
这话说的,好似他是被迫一般,“你本可以歇着的,没人强求。”
女儿香若有似无的缭绕在他的鼻息间,弘昼轻嗅着她的香气,已然顾不得多想,闭眸喃喃道了句,“歇着是对你的不尊重。”
他势在必得,咏舒也明白再挣扎皆是徒劳,既然他愿意忍着,那她就不再多管,任由他胡作非为。
此刻的咏舒已经醒了酒,她能清楚的感知到弘昼如何使坏,他很了解女人的弱点,即便是咏舒,到了帐中,也会不自觉的被他惑了心神。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不会再去思考太多,毕竟这是人的本能,也不单单是男人占了便宜,她也切切实实的享受到了愉悦,所以谈不上吃亏,只能说是各取所需吧!
帐中迷醉无所谓,只要一结束,她便可恢复理智,不会对弘昼产生任何依赖。
事后的她总是离他远远的,弘昼已然习惯,不再为此而苦思冥想,只因他相信,日久生情,终有一日,咏舒会改变心意,臣服于他!
次日晨起梳妆时,咏舒好奇问起昨晚她是怎么入府的,星彩笑应道:
“昨夜马车停在府门口,五爷差人备了轿,可您喝醉了,一个人坐轿容易摔倒,是以五爷扶着您,一同坐在轿中入了府。”
原是坐轿啊!她还以为是被他抱回来的,还觉得他受累了呢!明知她误会了,他居然也不解释。
咏舒心中不忿,待他归来时,特地与他对质,“原来我是坐轿入府的,不是你抱回来的,你的手臂不可能疼痛,你在蒙我!”
弘昼当即纠正道:“从船上到马车上还有一段距离,我的确抱过你,只是没那么远罢了。”
也就是说,抱是抱过的,半真半假而已,“那你为何不说清楚?害我白担心一场。”
她红唇微努,一脸不悦的质问他,弘昼见状,反倒心情大好,“你担心我?这是不是代表,你已经开始在乎我了?”
有吗?她才不是那个意思,“别瞎想,我只是懂得感恩而已。你这人不诚实,下回我可不会信你。”
弘昼无谓一笑,“诚实的男人没肉吃。”
说不过他,咏舒干脆不再啰嗦,这件事也给她提了个醒,往后他的话,不可尽信。
自那次唱卖会之后,弘昌越想越不安,遂决定主动请弘昼吃酒。
早前弘昌曾与弘历闹过矛盾,弘昼不希望老四误会什么,特地提前与老四说起此事。
弘历只道无妨,“他想拉拢你也算好事,你不必顾忌我这边,只管与他打好关系,让他对你放低戒心。”
既然老四同意,弘昼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晚间便去赴约了。
弘昌本想拉着弘晈过来给弘昼道个歉,却不知弘晈哪根筋儿搭错了,居然去寺庙吃斋去了。无奈之下,弘昌只能自个儿去帮弟弟说好话,
“老三那日是喝了酒才去的,他喝醉了,没看清对面是你,只当是别人呢!这才较了真。”
想起四哥的嘱咐,弘昼并未再追究弘晈之事,无谓一笑,
“都是自家堂兄弟,我怎会计较此等小事?那日福晋看中了那只镯子,我若不买,回头她该与我置气了,三哥他还未娶妻,自然不必担忧夫妻矛盾。”
对此弘昌深有同感,“谁说不是呢!这女人啊!一旦看中哪件珠宝,必须得到手,否则就跟咱们闹。”
说笑了几句,弘昌又试探着问了句,“下个月是微雪出阁的日子,到时你会去捧场吗?”
弘昼啧叹道:“微雪姑娘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只可惜我成了亲,我若敢去捧场,我家福晋必然与我闹腾。”
“那还不简单,给她送些珠宝,堵住她的嘴便是。”
弘昌状似好心的提议,弘昼摆手连连,“不成,她凶得很,一早就提醒过我,不许再纳妾。”
老五居然会顾忌家里那位?这可真是奇闻呐!“你可是堂堂皇子,一向潇洒,还怕一个女人不成?”
弘昼佯装烦躁的哀叹道:“这不是才成亲嘛!额娘让她盯着我呢!我若做些过分之事,她便会找我额娘告状,到时我又得被皇阿玛啰嗦。”
眼瞧着他真的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