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家老祖的?”
“对。”
“您是怎么得到的?”
“天意。”
“那,库狄家和赫连家的老祖呢,他们就甘愿让您得到天丹?”
“阿显,要想成为巅峰强者,心中就不能有仁慈。”
“老祖,阿显明白了。”
“耶律家老祖的天赋异术和你不是一个路子,若想融合他的修为是要费些力气的,这个过程很痛苦,你要忍住。”
“您放心,我能忍住!”
拓跋无休说了一声好之后,让拓跋显端坐进入冥想状态。随后,他全力运转修为,两手捏住珠子的两端缓缓往外一拉。只见一丝闪着光华的红线慢慢从珠子里抽出,片刻之后,就被拓跋无休缓缓按在了拓跋显的左右太阳穴上。
拓跋显顿感一股热流涌入体内,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不甘和愤怒的情绪将他扰的心神不宁。紧接着,犹如剥皮割肉般的疼像狂潮般涌满全身。拓跋显的双眼顿时变得血红,他想要挣扎想要喊叫,但身体却早已不听他的指挥了。
“如果你不想被那人像踩死一条驱虫那样踩在脚下,那就给我忍住!运转修为,一刻也不要停。”
拓跋显全力运转修为,没想到疼痛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成倍地增加了。动又动不了,喊又喊不出,想停下运转修为都做不到,现在的拓跋显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忍!
忍字写起来很容易,但要做到却很难。对这一点,狼邪的体会最深。每当他想到拓跋璃月就在离他不远的金山顶上时,他的心情就会变得无比烦躁。他心里是有怨恨的,但他不能表达出来,他得忍着,因为他现在得靠金山顶上的那位才能保住自己这点可怜的基业。
都说忍字头上一把刀,现在狼邪才切身体会到,这把刀扎的是又深又狠,那疼是钻心彻骨的。他不知道自己要忍到何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因为忍不住而发疯。
但最近几天,狼邪的心情好了一些,因为总有一些人带着牛羊和全家来投奔狼邪,这些人原本就是耶律家本部的部众,只是后来被瓜分了。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如今一听到耶律邪建立了野狼部,他们心里又燃起了希望,纷纷前来投靠。虽然当年的耶律邪并不是一个宽厚仁慈的主子,但总好过被新主子甚至是新主子家的奴才欺负。
按照一般的规律,出现这种情况就预示着这个部族要兴旺了,所以狼邪暂时放下了对拓跋璃月的执念,开始忙碌起来。
这天上午,狼邪正带人扩大老营外的木栅栏,在挥汗如雨的间隙,狼邪无意间看见远处有一匹马慢慢靠近。当那匹马靠得很近之后,狼邪才看清楚,那是一匹没有任何马具的身上的斑纹很像老虎的马,一个把自己全身罩在白袍子里的女人偏坐在马背上。
之所以能知道那是个女人,是因为她把自己的两条又白又长的腿露在了袍子外面。就这样的两条腿,就让狼邪和他的部众们停了手里的活儿,盯着这个女人看个没完。
女人和马慢悠悠地走着,不像是赶路倒像是在闲逛,也不像是要进野狼部老营的样子,而是冲着金山而去。
“哎呀呀,这是谁家的小母牛走丢了呀。草原上到处都是狼,小心被狼吃了呀。”阿海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女人和马却不搭理众人,依旧保持那个速度那个姿势和那个方向。那双雪白粉嫩的腿仿佛就在眼前,触手可及,阿海忍不住打个呼哨,两个部众跳下栅栏拦住了女人和马。
“喂,小母牛,你自己在草原上溜达是很危险的,不如到我们野狼部里歇歇脚。然后告诉我们你要去哪,我们会派人送你去的。”
“真的吗?”
女人的声音很甜很糯,特别能勾起男人心中原始的冲动。那个拦在马头的部众咽了口口水,壮起胆子伸手将女人的兜帽掀开一角,他只看了一眼,就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了?你不说话,我可要走了呦。”
另一个部众上前几步一把将发愣的同伴推开,随后搂住马脖子一用力,就把那马的马头对准了野狼部老营的营门。
“你还想往哪走,刚才都告诉你了,我们是野狼部,你这小母牛到了野狼的嘴里还想跑?走吧你,跟我回狼窝吧,哈哈哈哈。”
那部众领着那马就往野狼部里走,栅栏上的人一见兴奋的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声。可那女人没有任何惊慌,甚至连坐姿都没变过,任凭那部众和那马将她带进了营门。
“首领,我把这小母牛牵回来了。”那部众喊道。
“直接送进首领的大帐里,叫几个女人给她烧水洗澡,洗干净了等着让首领吃!哈哈哈哈。”
野狼部难得有这样的乐子,所以部众们都在尽情的起哄,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情绪。狼邪没生气,相反从他看见那双腿的那一刻,他就浑身燥热,有种想要化身野兽的冲动。
拓跋显和狼骑退走之后,狼邪开始整理部众。他把那些奸细和不忠诚的部众全都杀了,也包括阿海身边的那两个女人。如此一来,野狼部里全是清一色的光棍儿,直到有耶律家部众投靠之后,野狼部才有了几个女人。不过人家都是有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