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身穿黄金战甲,脚踩五彩祥云,倒提亮银大戟向我走来。阳光撒在他身上,放射出万丈光芒。从那一刻起,我便为他痴迷了。而他仅仅是看了我一眼,我便被他彻底征服。于是,我无可救药,义无反顾地服了他一生一世。我想,如果有来生,如果还能遇见他,我还要被他征服的,因为被他征服的感觉令我沉醉且不能自拔。”——摘自耶律海兰回忆录。
纸面上的文字都是经过加工的,并不一定能反映当时真正的场景,其实那天的真实情况是这样似的。
当刘浪那霸道嚣张的话语传进海兰耳中的时候,海兰的心里先是一惊,后是生气,然后是欢喜,最后是委屈。这多种情绪混合在一起同时涌上心头,令耶律海兰顿觉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泪眼朦胧中,她只看到刘浪拎着大戟,嚣张地走过来,就跟个横行霸道的螃蟹似的。不过,就是这么个嚣张霸道的模样,却让海兰的心在尝遍了苦辣酸甜之后,就只剩下了甜蜜。她擦干眼泪,痴痴地望着刘浪,她要把他的样子印在心里,记一辈子。
有人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尽管刘浪的出现已经彻底消除了积压在海兰心地的委屈和怨恨,但海兰还是决定给刘浪个教训。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因为海兰要让刘浪明白,人家好气!得哄!
“哎呦,本公主还当是谁,原来是大燕未来的驸马爷来了。怎么是一个人来的,那位靖阳公主殿下呢,没陪着您呀!”
“少说废话,你趁我不在私会别的男人,还要收别人的男人给你的礼物,你想干啥!”
“刘浪,你还好意思问我。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非靖阳公主不娶,什么叫有你在公主就别打算嫁人!你说!”
“前半句是我说的,后半句不是。啊!我知道了。昆弥契利,你竟敢用这种话来污蔑本侯,你不想活了吗!”
哐!刘浪一脚踹翻桌案,硕大的海之蓝一下飞出老远,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幸好赛雅伶俐,举起两只前爪抱住了海之蓝。
“哥哥,有话好好说,别吵架。”这是赛雅的心声。
“抱住大宝石,这是咱家的了,谁敢抢你就咬他。放心,我跟你姐闹着玩呢。”这是刘浪的心声。
“刘浪,你欺人太甚!本太子要!”昆弥契利实在忍不住了,一跃而起,顺手拔出战刀。
“你闭嘴!”
刘浪和海兰异口同声怒斥昆弥契利,这一下竟把昆弥契利气得都不知道该干嘛了。
“这是怎么了呀?理智告诉我应该跑,可是我的心却告诉我不能跑,因为如果跑了就看不到精彩了。不能跑,呆在这,呆在这,一定要呆在这!”这是耶律崇的心声。
就在耶律崇打定主意赖在这看精彩,昆弥契利被人忽视和训斥之后,因愤怒而短暂死机的时候。耶律海兰一把揪住刘浪的腰带,然后聪明的没用小拳拳砸他那坚硬的铠甲,而是用脚踢、踩、碾,然后碾、踩、踢。
“好啦。我那不是顺口一说嘛,不就是为了争口气,争个面子嘛。我都不知道靖阳公主长啥样,我怎么可能会娶她呢。话说娶公主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我又不傻。”
“你再说一遍!”
“哦哦。万一她是个脾气刁蛮、长得又丑的公主呢,那我这一辈子不就毁了。所以我压根就没这想法,没有!”
“我不管,反正你这样说了,人家很生气。而且人家也不是没人要,你看,昆弥契利就想娶我。哼!人家不是非你不行的。”
“好啦!闹也要有个限度,不然后果难料哇。”
“不行!你都没见过靖阳公主都敢说出非她不娶的话,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都没跟我说过这样的话。都是公主,为何厚此薄彼!我不甘心,我不高兴,我要另谋出路!”
“你想造反呐!现在有外人在我不好意思动手动脚的,你等我把他撵走再收拾你。”
刘浪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戳着海兰的腰眼儿,海兰只感觉腰间一股酸软和温暖袭来,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没了锋利,只想摊进刘浪怀里。
“你们两个够了没,有没有考虑过本太子的感受!”
昆弥契利刚刚重启完毕,但当他看清刘浪和海兰亲昵的摸样时,愤怒差点让他再次死机。于是便怒吼一声,终于将心中的怒火吼了出去。
“吼啥吼!本侯不搭理你并不是忘记你了,而是没空。现在有空了,好你个昆弥契利,你抢了本侯的地盘儿,杀了本候的部众,这口气本侯忍了,没想到你小子竟连本侯的女人也敢撩扯,你这是自寻死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来。既然你如此厚颜无耻、背信弃义、不为人子,那你我之前的账就得重新算了。昆弥契利,本侯还是那句话,你的报应,又到了!”
“今日没有别人,也无需别人插手,你我放手一战,可敢!”
“本侯不出手则已,出手必见血,你敢?”
“既然放手一战,自然生死不计!”
“来呀!”
呼。
昆弥契利的战刀上霎时布满了火焰,耶律崇一见,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得赶紧离他俩远点。控火术和武器相结合,其威力和攻击范围瞬间暴涨,不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