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模样,就仿佛已经把刘浪赶入了死胡同,这下可把刘浪惹恼了。他大声说到:“老塞,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一点道理都不懂啊。我不回答你不是因为在找理由,而是故意做出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就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衷。没想到你这大良的首相竟然也这么愚钝,还非要本侯说明白。本想给你们留点面子,可你却步步紧逼。那好,我就把原因告诉你!老塞,你也是年轻过的。你说,你希望你喜欢的女子被别的男人娶走吗?”
此话一出,众人大哗。
塞琉西斯追问一句:“刘侯的意思是,你喜欢靖阳公主?”
“是啊,本侯就是喜欢靖阳公主,而且还发誓非她不娶。怎么啦,不可以呀!”
“哈哈。可以,没什么不可以的。只是喜欢而已,不是还没成亲嘛,公平竞争,刘侯有没有这个胆量?”
“激将法呀,老塞你很阴险。不过这招好使,那本侯就跟昆弥契利来个公平竞争!”
“好!一言为定!”
刘浪和塞琉西斯的手重重地拍在了一起。宴会不欢而散,众人各回各家。
白马关城墙上,大帐内,刘浪和黄历面前分别摆着四口箱子。
“到底是年轻啊,容易冲动啊,本来已经把昆弥契利娶公主的路给堵死了,却被被塞琉西斯那个老贼在轻描淡写之间扳回一局,弄成了个公平竞争。这老贼,当真阴险狡诈,当真臭不要脸。”
“三公公,你骂老塞我没意见,但是能不能别老在我的箱子捡东西啊,您的箱子在那边。”
“娃呀,你要是没说非靖阳公主不娶这句话,杂家拿两个箱子就够了。可是你年少无知爱冲动,啥话都敢说,你倒是说痛快了,可擦屁股的事却扔给杂家。知道不,就这四口箱子都给陛下,都不一定能压住他的怒火。杂家忙里忙外啥也没落着,可不得跟你要两个跑腿钱嘛。”
刘浪把两口箱子推给黄历。
“堂堂内侍监令,陛下最信任的人,混成跟小辈要钱花的惨样,本侯实在看不下去呀,拿去拿去。”
黄历又把一口箱子推还给刘浪。
“若是只有你,咱家也就拿了,可你还得管阿马坦他们,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你放心,等杂家把陛下哄好喽,再想办法给你弄些钱来,绝不让你吃亏。”
“赚钱的法子我有,您就把该做的事做好。马上就要回京了,以后咱爷俩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天天见面了,以后我还指着您照顾呢。”
“一口箱子就不少了,你的心思杂家明白。杂家再受陛下信任,终究也是宦官,成不了朝堂重臣。杂家能保你一时,可保不了你一世,你可不敢懈怠啊。”
“知道了。那要不然我就真的把靖阳公主给娶了?当个驸马有吃有喝啥也不干也挺好,软饭这玩意得看吃谁家的,皇家的软饭嘛,真香。”
“谁告诉你大燕的驸马爷光吃饭不干活的?谁告诉你皇家的软饭真香的?他人只看表面好,有谁管你心里苦呢。娃,听杂家一句话,若非真爱,最好别去招惹皇帝的女儿。人家是龙女,龙女就得配龙男。就算找不到龙男,那至少也得找个麒麟男,找个色狼算怎么回事。一个龙女一个色狼,这也不般配呀!”
老家伙磨叽完了,命人抬着箱子走了,这时候刘浪才反应过来。
“你说谁是色狼呢!你个身残志坚的老太监拐着弯骂人当我听不出来吗?还龙女配龙男,我怎么就配不上公主了。敢说我不是龙男,爷爷这侯爷不当了,把钱散出去招兵买马,趁着昆弥契利在大燕的机会,我灭了大良自己当国王,这样算不算龙男!”
“算!”
大帐外出来一个声音,可把刘浪吓了一跳。控神术立即全力施展开来,与此同时,刘浪闪电般冲出大帐。
“三公公,我说话没过脑子,您别跟晚辈一般见识哈。三公公,三公公?晚上一起喝酒哇?”
大帐外空无一人,刘浪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三公公的影子。
“没人啊,难道是我听错了?”